逢纪听袁绍如此一说,不觉微微一愣。袁绍是何人,别人不晓得,他逢纪但是晓得的。他平时抓权抓得跟甚么似的,恐怕他将分权,现在让他一朝放权,可见他实在是迫不得已,走到了不得不罢休的境地,也由此可见袁绍他的故意有力。吕威璜的死对于袁绍的影响,作为亲信的逢纪多少是晓得的,只是逢纪也没有想到,他的死竟然让袁绍颓废至此,这让逢纪非常不安。他很想‘经验’袁绍两句,奉告袁绍‘胜负乃兵家常事’这个简朴的事理,然后看着他重新抖擞起来,一起面对当下的困局。但是,袁绍此话一出,逢纪整小我也是为之一震,晓得袁绍这下算是完整的把本身抽身于事外,不想重新抖擞了,或者他是真的故意有力,只能垂病榻上。
袁绍眼睛里射出一道微不成察的光芒,在逢纪身上盯视了半晌,随即哈哈一笑,点头道:“记得我数次欲要重用颜良、文丑之时,田丰、沮授无不向我建言,说道此二人勇则勇尔,不过匹夫之勇。固然我非常不附和他们的话,但多少还是有些事理的,我不能不考虑。如果冲锋陷阵,或许元图你的定见我会不假思考的承诺。但是现在……现在贼军是我军之数倍,又勇锐于我军,我军目下唯有死守南皮,以待时变,方能有窜改之能够,若然将此城交予颜良,只怕这厮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不消过冬,我南皮城数万人马耗也被他耗尽了,便是城池也早丢予贼人之手了。到时,我只怕连此城都没法安生的待下去了吧,又何谈好好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