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次领兵出去剿除于毒二贼只在其次,救出至公子才是关头。如果让此二人伶仃追杀,即使能斩杀于毒他们,这至公子也一定能够救得返来。
陈诺俄然哈哈一笑:“所谓远水难救近火,这个事理你莫非不懂?更何况,袁公路他方才新败了一场,落空了阳城,恰是自顾不暇,如何另有工夫管尔等?
逢纪点头:“沮授大人既然身为监军,天然对袁公所部各营负有监督之权。他曾跟我提及陈诺,说他阳城一战后,以公谋私,不但收编了很多外族,并且还将所获得的设备收为己用,实在有违为将之道。他这么做,固然是颠末端同意,但据探子所知,仿佛有先斩后奏之嫌……”
陈诺等人当然不会等闲放过他们,紧跟而来,又接连与对方在黑山脚下展开对阵。比及于毒和匈奴那帮人再也支撑不了了,也只好败往山上。他们三支人马则紧随而来,将黑山团团围住,连夜展开进犯。
这件事情逢纪当然是晓得的,袁绍因为陈诺一封书,倒是当即派出了昔日在京老友淳于琼,让他镇守黎阳。袁绍用他,那是因为淳于琼和他一样,跟从袁绍时候最长。
袁绍一听,赶紧点头:“此言有理!那好,等陈诺此事一了,本将军立即将此人调来。只是,沮授大人当真这么说过?”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是需求与于毒他们干一仗的时候了。袁绍因而当即号令颜良、文丑二将出班,筹办让他二将带兵追杀于毒他们,救出宗子袁谭。
袁绍点了点头,也不想再提这事。
于毒当即打断右贤王的话,转而看向陈诺,一拱手:“这却不烦劳陈将军体贴,我等既然决意反出袁营,天然寻好了退路。想南阳袁公路亦是名誉以后,更是袁将军之弟,他二人虽则为兄弟,实则早已经反目成仇,这是天下人皆知之事。
陈诺晓得这是一个可贵的机遇,因而向袁绍一拱手,说道:“颜良、文丑二将军固然勇猛善战,但于毒他们手上毕竟有至公子这小我质在,如果因二将迫之太急,只怕于毒他们为了活命必将鱼死网破,是倒霉于至公子安危。末将曾与于毒他们打仗过,晓得他们的脾气。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末将情愿领本部人马同去讨贼,以戴罪建功,还望袁公能够成全。”
陈诺想了想,笑道:“怕这事情没有那么简朴吧?刚才追来之前,我实在就已经检察过了二位虎帐,多的不说,二位营中所积粮草足以三月之用了吧?想若不是二位走得仓猝,焉能等闲将这些来之不易的粮草弃之不顾?如此说来,二位军中所积粮草应当甚多才是,如何会是缺粮少粮呢?”
袁绍打断了他的话:“当初阳城一战,陈诺固然击退了孙坚和公孙越联军,但他所部丧失也是极其惨痛,给他点赔偿也是该当的。固然在此事上他有以公谋私之嫌,但也是情有可原,不成怪他。更何况,此事既然已颠末本将军的同意,今后不需再提。”
逢纪当即笑道:“我就说嘛,陈将军就算胆量再大,也没有权力不经答应擅自措置这些战利品。只是,正因为此一事,逢大人也从中看出了陈将军一些胆小妄为的处所,以是建议要从速措置此类事情,根绝今后有人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