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倒是很想看着她画，不过感觉站在明瑜跟前别扭得很，没有出门，只歪到了窗前的软塌上，支着头假寐。
比及明瑜说：“你醒了。”
明瑜脚下一顿，没有转头，径直去了，走出青瑶的院子后，问红叶，“要返来了？”
“奴婢听珍珠姐姐说娘娘夜里起了好几次，药一喝就吐，红叶姑姑还骂了张太医，说他一来如何反倒不好了。”
明瑜点点头：“好久未曾动笔，陌生了很多。”
青瑶被她盯得发毛，道：“他为你请脉，你瞧我做甚么。”
明瑜淡淡道：“不过是闲来小作，不必当真，如果喜好就收着，不喜好撕了也无妨。”
明瑜道：“瑶儿如果不嫌弃，我自会满足你，只不知瑶儿喜好甚么，花草虫鱼，还是人物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