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顿时来了兴趣,面前这个小丫头,自从进宫后看到他一向都是躲躲闪闪,可贵本日如此主动,他是有过承诺不宠幸她,不过如果她主动相邀,倒不怪他食言,起家牵起青瑶的手,别有深意道:“朕还真想喝一杯爱妃亲手泡的茶,可别让朕绝望才好。”
青瑶没笑,还替景阳感觉哀思,景阳前脚见了明瑜,后脚徐长卿就进宫,说不定就是互换前提,景阳对明瑜一往情深,却要嫁给旁人,这此中滋味恐怕只要她还能体味几分。
世人先是一愣,然后宁妃带头,都笑得喘不过气来。
皇上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曹朱紫看她们的神采就知本身又说错话惹人嘲笑,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不平气的说一句:“我不信床笫之欢公主还能到上面去!”
皇上又踌躇起来,毕竟事关嫡子,岂不是前功尽弃?只是一想到明瑜的态度,就不免气恼,这宫里哪个女人不对他曲意阿谀,唯独明瑜冷得像木头一样,房事上实在无趣,之前对她另有几分兴趣,现在心反倒淡了,自从秦婕妤又添了个皇子后,他对嫡子也没那么热中了,冷冷道:“朕瞧她这病是好不了了,由着她去吧。”
皇上看着一脸娇羞的可儿儿,心头炽热。
宁妃见他光盯着庄容华却不说话,不由得出言提示,“皇上?”
“我传闻徐驸马进宫后,长公主就一向刁难他,文的不成,就来武的,公主拿着剑把驸马追得满院子跑。”蒋贵嫔说得风趣,把统统人都逗笑了。
第二日一早,青瑶传闻乐平长公主得了太后的懿旨进坤宁宫看望皇后娘娘,不过只半晌又出来了,下中午候徐国公的嫡长孙徐长卿奉旨入宫,徐长卿就是即将跟乐平结婚的驸马,乐平倒是不拘末节,直接在明阳宫访问了他,据明阳宫传出的话,那徐驸马当真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并且在公主跟前不卑不亢,举止甚是萧洒,不但在宫人们之间传播,连常日里无聊的嫔妃也在会商这件事。
宁妃岂受她如此低劣的教唆,看着她嘲笑,“其别人都走了,mm为何坐到现在?”
青瑶随众弯了弯唇角。
还没入夜,皇上宠幸庄容华的动静便传遍皇宫,红叶拿饭时听到小寺人群情此事,踌躇着要不要奉告皇后娘娘。
这里宁妃为首,天然她回话,“臣妾们正在说长公主和徐驸马的趣事。”
“爱妃们在说甚么,这么热烈?”话音刚落,一袭明黄便跨进屋来。
宁妃又道,“前几日,臣妾给皇后送冬衣,娘娘的病仿佛又重了些,臣妾一问才知,本来张太医开的药方已好久不往坤宁宫送,您说这才有转机……”
曹朱紫被她呛得无话可说,灰溜溜的分开长春宫,找人嚼舌头去了。
皇上一击掌道:“朕也传闻了,这个景阳也太混闹了,也幸亏是徐长卿是好性子,不然怎受得了她。”虽说是说景阳的不是,话里却毫无指责之意。
而青瑶的心倒是凉的,骨子里透着寒意。
曹朱紫看着庄容华像个狐狸精似的三言两语就把皇上勾引走了,气得直顿脚,再看宁妃仿佛没事人一样坐那喝茶,便道:“长春宫没茶吗,就非要去瑶台宫喝?”见宁妃还是不作声,直接道,“娘娘!方青瑶当着您的面把皇上抢走了,您都不活力的吗?”
皇上微愣,这便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吧,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获得,自从把皇后禁足,曾承诺皇后的事便不想再理,不过他曾承诺过庄容华在她十六岁生辰之前不会宠幸她,以是才一向没召见,这会儿俄然看到,又是如许的场景,便有些心痒难耐,但是又拉不下脸面,毕竟他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岂能失期于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