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宁揉了揉眉心,叹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啊!幸亏这一次缉获很多,要不然,只怕要左支右绌了。”
间隔井陉关外的那场偷袭大战,已颠末端二十多天了。
“此次大战,耗损的粮草、辎重、弹药、行军的粮饷,一共是三万两。两次大战,战死兄弟三百四十七人,这些兄弟,每小我的抚恤是白银百两,另有五十亩地,并且这些兄弟,都是一等忠勇勋章获得者,本年要支给他们的家人,每户白银十两,大米五石。重伤致残的兄弟有七十一名,此中大部分挑选留在军中,情愿去荣军农场归养的,有十一人,这十一人,每人要授田五十亩,白银二十两,还要宅院一座。这七十一个兄弟都是二等勋章获得者,本年要支给每人五两银子,大米五石。获得三等忠勇勋章的有三百多,每人也要有五两银子的封赏。”
一万三千白袍军,战死四千七百余人,一千精锐逃窜,而余下的七千余人,全数投降。
还是那般保卫森严,但是却都是换成了穿戴棉甲或者是青色单衣的明军步兵,后花圃中三步一哨,五步一蠢,手持长矛或者是五雷神机的兵士站得笔挺。
这场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战役,直到申时才告结束…以官兵一场畅快淋漓的大胜而告终!
这道旨意下来以后,张燕昌和众将都是恍然大悟。
这些金银铜器都是体型相称大,难以照顾的,以是白袍军才会留下来,当然,他们也都不是傻的,把这些东西都用匣子装了,埋在城内一个大户人家的枯井当中,筹办今后有机遇再取返来。但是却没想到武毅军这些兵士策动大众给找了出来,全都便宜了连子宁。
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尽是体贴,连子宁哈哈一笑,站起家来:“好,就听凌儿的,先用饭!”
渡河而去的张耕所部,和井陉关的守军白莲教徒汇合在一起,悄悄撤走,当铁索桥终究修好,连子宁等人进入井陉关的时候,只在关城中发明了被搏斗的三百名明军士卒。
“我们军中另有多少银子?”
连子宁笑着摇点头,这厮。
王大春苦着脸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毕竟是没敢提是不是要减少抚恤的定见。贰内心很清楚,连子宁对自家兄弟向来是恩厚有加,待若亲兄弟普通,又如何会同意减少抚恤?只怕说出来也要挨骂,还是不要自讨败兴的好。
至此,白袍之乱,被完整停歇。
“这么多?”连子宁皱了皱眉头,但是却也晓得王大春说的乃是真相,这一笔笔账算下来,也是清楚明白。
这类号令,便是带着一些封赏的味道了。
这一战,完整的摧毁了白袍军最后一丝有生力量,将白袍军战役力摧毁殆尽,近乎全歼的胜绩,历次战役中也是罕见的。
白袍军大肆搏斗地主富商,充公他们的地盘,除了一小部分分给穷户以外,别的的,大部分都是支出了本身的囊中。这些地盘本来的仆人几近都是百口被杀,理所该当,这些田产就成了连子宁的私产。如许的地盘,足足有十万亩之多!并且山东北部,水草丰美,河道纵横,这些地盘都是上好的水浇地,就算是本年大旱,也几近没无形成多大的影响,十万亩上好的水浇地,连子宁一下子迈入了顶级大地主的行列。
但是奇特的是,朝廷这一次的反应,倒是很痴钝,已经畴昔二十天了,不但封赏还没下来,就连被白袍军祸害的这几个县的牧民官儿都没派下来。最后还是宫中传了一道中旨出来,让张燕昌暂代总督六县之事,安抚百姓,保持治安,弹压盗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