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旨意下来以后,张燕昌和众将都是恍然大悟。
张燕昌便是把各军分到各县,别离捞好处,平山卫、神武右卫、沈阳中屯卫、大同中屯卫,再加上府军前卫和武毅军,刚好是别离驻进被祸害的六个县中。
“我们军中另有多少银子?”
这一战,完整的摧毁了白袍军最后一丝有生力量,将白袍军战役力摧毁殆尽,近乎全歼的胜绩,历次战役中也是罕见的。
间隔井陉关外的那场偷袭大战,已颠末端二十多天了。
“见过老爷。”两女微微一福。
连子宁发笑道:“我们又不会久住于此,这些地便是在手中也无用,如果荒废了,更卖不出代价去,岂不也要赔?代价高攀低点儿,也没甚么,我们要的是现银。对了,你多多留意青登莱三州的盐商,他们都是发卖私盐出身,有了钱便想买田置业,安宁下来做个大族翁,这些人钱是有的,并且也火急,能出大代价!”
昨夜一场冷冷的秋雨,枝头最后的几片黄叶也被雨打风吹去,落了一地的金黄,枝干光秃秃的,更有冷风吼怒,十一月的北地,已经很有几分夏季的凄寒气象。但是这两个女子的呈现,倒是为这里平增上了几分暖意。
然后一系列的冗事不须再提,请功要求抚恤的折子一封封的发到都城,战报也写的花团锦簇,从宁津县一起传到了北京,现在全部北地,已经尽数晓得了白袍军被肃除的动静。
连子宁笑着摇点头,这厮。
至此,白袍之乱,被完整停歇。
而最大的收成却还不是上面这些东西,而是――地盘!
至此,起于山东阳信,纵横鲁北,驰骋千里,闹得北地不宁,京师震惊的白袍军,便是在这井陉关前,完整的一败涂地。
而剩下的铜器、银器也是极多,代价更是难以估计,此中乃至有一尊一丈多高的铜佛,重数千斤,传闻乃是白袍军砸毁了一座寺庙以后网罗出来的与之一批的另有八根铜质,上面描金绘银的铜柱,乃是唐朝武皇期间便传播下来的东西,更是代价连城。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王大春笑的合不拢嘴儿,一个劲儿的摆手:“二位女人是大人的身边人,今后可不能向我们这些下官施礼,有失身份呐!”
“唔!”连子宁应了一声,正待翻看,那些文书却被一只纤纤素手压住了,昂首,便看到了康凌的笑容:“老爷,今个儿一上午都在见人说事儿,如许下去身子可吃不消,还是先用饭吧!”
但是奇特的是,朝廷这一次的反应,倒是很痴钝,已经畴昔二十天了,不但封赏还没下来,就连被白袍军祸害的这几个县的牧民官儿都没派下来。最后还是宫中传了一道中旨出来,让张燕昌暂代总督六县之事,安抚百姓,保持治安,弹压盗匪。
王大春一听,知机辞职,连子宁摆摆手,道:“今后这段日子,老王你就有的忙了,这边儿完事儿以后,回到都城,建立荣军农场,买地建屋子的事儿,也要你来办!”
连子宁笑了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家没这么多端方。”
“这么多?”连子宁皱了皱眉头,但是却也晓得王大春说的乃是真相,这一笔笔账算下来,也是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