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宁细心一听,内里倒是传来一阵****,另有女人嗟叹的声音,皮肉撞击的声音,以及男人的淫笑和粗重的喘气。连子宁眼皮子一跳,暗骂一声,这他妈的是甚么鬼处所?
连子宁嘲笑着,真如同狼入羊群普通,刹时就被他打到了五六人。
腿上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这一脚蓄势而出,上面的力道怕不有三五百斤,这院子也不晓得多少年了,大门也腐朽,只听得一声巨响,两扇门板直直的飞了出去。
人群中一个大汉越众而出,这大汉极是雄浑,足有靠近两米高,往那儿一站跟一座黑塔也似,一身麒麟服紧紧的绷在身上,上面尽是油腻污渍,一张脸膛红红的,满脸钢针普通的大胡子赛似张飞,一张嘴全都是酒气,明显醉的不轻。
连子宁冷冷喝道:“你们但是旗手卫辰字百户所的?”
“哎呦,你妈比,趁乱摸小桃红的屁股,这但是老子的女人。”
连子宁一矮身,就躲过了这一棍,顺势便把腰刀从鞘中拔了出来,下一刻,明晃晃的利刃已经架在了这大汉的脖子上。
他牙齿磨得嘎嘎作响,好么,这就是老子的部属?
只是,这儿没一个活人吗?
连子宁练了多少年的工夫,在学大枪之前,足足练了三年的根基功――蹲马步,每天凌晨四点起来到八点,见天儿雷打不动的四个小时!
这时候那大汉也回过神儿来了,不晓得是酒精感化还是气的,脸上发黑,枣木棍又是一个横扫,他这一招如同猛虎下山,极是威猛,如果打实了,只怕连一块石头都能敲碎。如果放在两军对垒,定然是一员了不得的虎将,但是跟连子宁单练的话那就有点儿不敷看了。
“哎呦,我的裤子呢,谁他妈的给顺走了!”
冰冷的利刃在目光下闪动着光芒,锋锐的刀口刺激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利刃加身,这大汉就如同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普通,立即复苏过来。他看着脖子上的刀,眼中尽是害怕的神采,咽了口唾沫,倒是动都不敢动一下。目睹连子宁要动真格的了,这些兵丁立即都怂了,再也不敢转动。
连子宁下顿时前悄悄敲了几下,没人理,他加大了力度,砰砰砰拍了几下,还是没人理。
这儿四周能够就算是镇子的中间地区了,屋子也都高大起来,一个个的小院落,更有几个还算不错的店面。
“王麻子,把钱给我放下,我们说要比谁对峙时候长,这不还没出胜负么?”
连子宁一个加快,躲开了那大汉的枣木棍,便闪到了他的身后,劈面一人先是一愣,然背工里的铁尺便是狠狠的砸了下来,连子宁一伸手,已然擒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儿一抖,只听得一声咔嚓的脆响,顿时就给拉的脱臼,那人顿时杀猪普通的惨叫起来,又挨了连子宁一脚以后,捧动手腕儿在地上直打滚儿。
站在前面那几个一愣,为他的气势所摄,不由的便点了点头。连子宁断喝道:“本官新任辰字百户所总旗,你们这帮狗头,还不来拜见上官?”
这男人手里拿着一根足有碗口粗细的枣木棍,浑浊的眼睛瞪了连子宁一眼,一声怪叫,便是搂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终究一伙儿人从内里乱糟糟的冲出来了,有的光着脚,有的只穿戴短衫,露着两条大毛腿,有的头盔都歪戴在一边,有的手里还捧着酒碗,顺着人缝儿往里头看去,连子宁还能瞥见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