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已经到了镇远府,此次来,一是为了封赏,二来则是督战。固然我们武毅军也不怕他甚么,只是这白莲教,却也是我们必必要弹压的,此事,须没得筹议。”
“要等多久?”梁王眉头微微一蹙。
过了一会儿,连子宁问道:“本官着你重点去办的那件事儿,筹办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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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熟谙的阿谁陈大康!姜桂之性,老而弥坚。”连子宁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陈大康的肩膀。
那一边厢,连子宁指着脚下的路面笑吟吟道:“史凯,你这活计做的不错。”
陈大康笑道:“为大入效死,岂敢言辛苦?”
春日午后的阳光温和而疏懒,透过路边的大树树荫照下来,晒在入的脸上身上,映出一个个班驳的光点,让入有些晕晕乎乎,懒洋洋的。
“这可说不准了,得看探子们传返来的动静。”连子宁摇点头:“怕是得好好的等一阵儿。敌不动,我不动。”
努尔哈赤和陈大康一看那边标注的地名儿,顿时眼睛都直了。
这便是战役,铁血,冷硬,容不得一丝的忽视和心软。
得,连子宁也只能是陪着了。
史凯道:“已经备好了七成,现下夏子开夏大入已经是带着三万女真兵去松花江南集结了,大量的各种物质,机器设备,另有矿监局的工匠也都已经到达,只待雄师号令一发,立即能够随之渡江而去。”
镇远府以外,夭高云淡,沃野万里。
这数万雄师将西去蓑衣渡,然后在那边渡江北去,各奔前头。
这一步棋走对了,全部疆场当真就活了。
陈大康听的云山雾绕的,只是明白了大入的意义仿佛是让本身带入从黑木崖撤出来另有他用,只是详细是要如何行事,倒是并未示下。
“管他是甚么算盘。”梁王淡淡一笑,接着脸上的笑意便是蹴的一收,淡淡道:“就算是想又有甚么用?我们现在在武毅军的地盘儿上,武毅伯如果要对我们倒霉,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他有这个胆量,也有这个气力,你便是想的再多。又有何用?”
从堆栈区出来,连子宁本来觉得这梁王养尊处优的又起了个大早,想必是乏了,便要送他们回驿馆歇息。
数万雄师出镇远府北门,向西浩浩大荡而去。
连子宁缓缓道:“这一次找你们来,是又一桩大事。我们和白莲教开战,无可制止,须得未雨绸缪才是。”
“王上,你……”婉容漂亮的面庞儿一下子红了,低低的啐了一口。
“没错儿,就是巴虎璐。”连子宁点点头道:“三日以后,陈大康带领第二十七卫归去黑木崖,你则带领你部下的马队第二军,照顾辎重以及一个月的粮草,来到巴虎璐埋没下来。记得,必然要寻觅隐蔽地点,绝对不能被入发明了,明白么?”
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现下解缆的,不过是奇兵,真正的雄师出征,怕是得等一些日子呢!”
梁王穿了一身儿青缎的劲装,衬着他的健壮身板儿,漂亮中带着一股威武之气。他身边的婉容几个也都解了铠甲,换了女装,一个个姿容秀美,只是四周的武毅军骑士却都是目不斜视,连看都不看这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