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当然好,纳兰容若乃是号称两宋以后第一词人,而他的这首木兰辞,更是其顶峰代表之作。流行几百年而未衰,从后代的天朝随便揪出一小我来,不晓得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人还真是少见,就更别说是在清朝,这首词,几近是举国推许。
明天出了这档子事儿,天然只能是不欢而散,那些秀才们也灰溜溜的走了,转眼间,二楼就只剩下了几小我。
一曲人生若只如初见,不晓得让多少人潸然泪下。
如此幽艳哀断,洒洒然别有度量。
那些好诗好词,都让前人们给写尽了,终明一朝,就没有甚么值得一提的好诗好词,虽说当明天子重文章,足下何必讲汉唐,但是谁也晓得,这不过是遮羞之语罢了。
在坐的都是大明朝的优良知识分子,词好不好,他们天然是心知肚明。
以是当时的人,以买田为第一要务,并且只要能置下田产的,就感觉是上对的起祖宗,下对的起子孙,一世人就算有了奇迹,不是白白空过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年,莫非,他整整念了我十年么?
毕竟作诗作词,那才是文人才子的硬气力嘛!
连子宁告别了宁子轩和邱清泉,直接就去了集雅轩,于苏苏见他一身酒气,不由得嗔道:“今后喝了酒不准再上我这儿来。”
“笔墨浅白,浅显易懂,但倒是意境悠长深远,啧啧啧,城璧这一首木兰辞,只怕和柳三变、东坡居士比起来,也是涓滴不减色了!”他哈哈一笑:“自两宋以后,文章固然鼎盛,但是诗不比唐,词不如宋,我看城璧这一首木兰辞,可谓国朝第一词啊!城璧单凭这一首词,就足以传播后代!哈哈哈,本日我等有幸见证了这首木兰辞的问世,当真是幸甚,当浮一明白!当浮一明白!”
孙挺瞪大了眼睛,满眼不成思议的看着连子宁,震惊、痛恨、妒忌、悔怨,各种情感,不一而足。
如果换一个场合,有人说出这一番话来,定然是被世人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倒是没有一小我敢否定,这词,真好!比肩宋之大师,仿佛也是绰绰不足!
一场闹剧总算是走到了绝顶,孙挺的睚眦必报和算计,反而是成绩了连子宁的名声,他神采乌青的拂袖而去,寇白门天然也跟着一起。临走前她深深的回望连子宁,那眼波,似是分外的柔嫩,再也不复初见时候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