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三,就是阿谁出身山东阳谷县张家,用一杆铁矛的将军?”连子宁饶有兴趣问道:“我传闻他和唐奕刀旗鼓相称?”
三人告别,石大柱引着他们去见了本来知县衙门的那些属官,师爷、捕头、衙役等等。
“对了大人,那些俘虏该如何措置?是当场斥逐?还是?”石大柱叨教道。
“这么多俘虏?”连子宁挑了挑眉毛。
“燧发枪手战死三十六人,受伤五十九人,马队战死十五人,受伤四十八人。”陈大康老诚恳实说道。
以后又派出马队截击,却没想到那些战马被豺狼骑的猛兽皮甲吓得屁滚尿流,止步不前。数百马队竟然被人家一冲而散,那些豺狼骑向着考郎兀卫的方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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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下明白,标下谢大人!”陈大康却没想到连子宁高高拿起,悄悄放心,这类惩罚,对他来讲的确是微不敷道。贰心中感激,大人毕竟是念着旧情的。
“标下谢大人恩情!”陈大康站起家来,站在一边。
他想了想,道:“标下目中无人,骄狂轻敌,见那豺狼骑人数未几,便生了粗心之心。标下无能,请大人定罪!”
陈大康只是一个劲儿的砰砰叩首。
“讲!”
“大人您是说?”石大柱明白了连子宁的意义,他皱眉道:“但是这些叛军,只怕你不好管束啊!”
被连子宁一番斥责,陈大康心中倒是也没有痛恨甚么的,实际上明朝军中上劣品级分的非常清楚,下级呵叱叱骂更是家常便饭,就连被呵叱的一方也是以为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