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城瑜的眼泪,连子宁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他悄悄拍了拍城瑜的肩膀,道:“城瑜,你先别哭了,听我解释。”
“哎,城瑜……”连子宁看着她的背影哭笑不得,这女孩儿的心机,还真是摸不明白。
“哥哥,今个儿,去拜访戴章浦戴大人了,嗯,这个提及来有些庞大。我写的那本子,传到了戴大人的手里,这位戴大人,也是个很喜好话本儿的,因现在儿个便招我去问话。”连子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瞒过戴清岚的事儿,两人不过是说过一句话罢了,八字还没一撇儿呢,说出来没得坏了人家名声。他持续说道:“今天下午,我和戴大人详谈甚欢,他对我,嗯,算是有些赏识吧。这位戴章浦戴大人是兵部武选清吏司员外郎,正五品的官儿,掌管天下武官的各项事件,权益极重,因而,他便问我,愿不肯意在军中历练一番,因而,就如许,哥哥在旗手卫某了一个总旗的出息。”
“城瑜,你不活力了?”连子宁喜道。
城瑜瞪了他一眼,面无神采道:“先说甚么事儿!”
她眼圈儿一红,泪珠已经涟涟而下,看着连子宁诘责道:“你为甚么,要去当这么个劳什子的破总旗?我看那戴章浦清楚就是在害你。”
“不敢,不敢。”连子宁心知她已经不活力了,从速道。
“活力,如何不活力?”城瑜道:“快点儿洗吧,莫非还让我服侍你?”
连子宁心下一阵打动,如许的妹子,实在是招民气疼啊,有如何能孤负她的但愿?
连子宁内心藏着事儿,一顿饭吃得索然有趣,城瑜和他相处多年,又岂能不明白他,便把饭碗一顿,道:“哥哥,你内心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