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宁笑道:“戴老哥,有劳了。”
戴华严只能诺诺的手了,内心对连子宁更是好感大盛,瞥见连子宁前面还跟着十来个亲兵,几辆大车,便惊奇问道:“连相公,这里头,都是银子?”
连子宁一看这场景便是有些挠头,内心深思着如何出来,但是也实在是没法可想,那些等待的官员们看到他不过是一个总旗官,脸上都是分分暴露鄙夷讨厌的神采。并且连子宁用来车银子的那大车,还是明天缉获的,那些骑士们为了袒护贩运私盐,便往内里放了很多咸鱼,假装成是运送海鱼的车,毕竟此时隆冬盛暑,为了使得海鱼不腐臭,只能往内里大量的放盐。这个别例合情公道,被逮到也有的说,总不会直接被科罪,以是向来贩运私盐都是用这招。
“嗨,看您说的。”戴华严被他一声老哥乐的见眉不见眼,这位年青相公阖府高低谁不晓得八*九不离十就是为了府上的姑爷,人家不但人长得好,并且也极会做人,在他们这些当下人的面前也是和和蔼气的,向来不摆架子,更是脱手豪阔,向来不怜惜赏钱的。
运了这么长时候的海鱼,那股子腥臭的气味儿已经入骨,虽说昨早晨洗刷一遍,又晾了一早晨,但还是去不了阿谁味儿,那些闻见的武官,纷繁掩鼻。有一个看起来是个千户粗暴中年大汉哈哈一笑,道:“兀那后生,从速滚蛋吧,别给我们丢人了,我们这些武夫就算没银子,送点儿土仪特产也是好的,总好过送一车咸鱼过来!你莫不是本地那边卫所出来的?跟俺说说,你是哪个卫所出来的?灵山卫、成山卫、靖海卫,还是大篙卫?说出来给俺听听,俺和你家长辈说不定还是故旧呢?”
戴华严伸出大拇指:“连相公,您当真是这个!咱呆在府里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一个像您这般脱手风雅的主儿!”
连子宁含笑点点头。
(明天球队输球,表情极差,是淘汰赛,输了本年就再也没有机遇了。一群兄弟出去喝道十二点多,返来就睡了,以是明天只要两更,很抱愧。
那大汉话音刚落,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行了吧,赵继勋,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了,另故意机提携掉队?以本官看呐,你这位掉队也跟你一样的榆木疙瘩脑袋,嘿嘿,一个送海鱼,一个送猪腿,倒还真是相得益彰……”
连子宁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由,这大汉还真是有点儿意义,给兵部左侍郎家里运猪后肘?当真新奇……
有本领,有眼色,有脸面,这等样的准姑爷,阖府高低几近是交口奖饰,当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
“哎,戴老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连子宁硬是把银子塞到了他的手里,拉下脸来道:“如果不收,便是瞧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