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掌柜的顿时都暴露几分忧色,毕竟上一次的事儿也有些连累到他们,这年初儿,能不跟官府打交道最好就别打仗。
“本官来这里上任之前,只觉得官道刘镇是个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处所,但是来了以后才发明,浑然不是如许!众位想必也看到了,和官道刘镇的地理前提是多么的优胜,北通蓟辽,东到天津卫,南到保定府、河南,东南到山东,说句实在话,这等优胜的交通前提,京郊几十个镇子内里,也就是官道刘镇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各位,我说的这话对不对?”
大厅上面摆了两桌,连子宁在首位坐了,除此以外,桌子上另有十来小我,都是镇上很有些财产的,要么是堆栈的老板,要么家里就运营着大车店、粮油铺子、布庄、酒楼等等,那日的三个乡老都在列。
如许的一块风水宝地,却得不到有效的开辟和操纵,连子宁看着都感觉可惜。
大伙儿脸上都有说有笑,内心却都存着一些疑虑。本日正在家中安坐,俄然辰字所的兵丁上门,说是大人有请,差点儿没把他们给吓尿了,今后这位大人又有甚么幺蛾子出来,成果却没想到,拉过来以后只是喝酒吃菜,一句别的话也不说。
溶月现在便是住在那小院儿里头,他让兵丁们去镇上购置了一些家具被褥甚么的,也算是齐备了。
他固然还年青,但是故意计,杀伐判定,动手狠辣,是个成大事的人才。现在天听押送银子返来的那些兵丁夸耀,才晓得,本来他竟然是兵部武选清吏司员外郎的座上宾,这个职位,但是个实打实的实权,连兵部尚书也是要客客气气的。而最首要的是,他肯赏识本身,这么大的打算,这么首要的事情,他竟然肯交给本身一个女人家来做?
“不必多礼。”连子宁摆摆手,问道:“可还风俗么?”
连子宁又问道:“交通如此便当,每日镇上人来人往,尽是做买卖的客商,那本官敢问诸位一句,为何这镇子还是是如此的困顿?就算是镇上最有钱的诸位!说句实话,全数身家加起来,也抵不过京师里头一个粮油铺子的店主!我说的,没错儿吧?”
明天连子宁明显是兴趣颇高,席间几次劝酒,他这个现在镇上权势最大的实权人物劝酒,天然没人敢不喝,因而大伙儿都被他给灌了很多。
连子宁没想到这位还是个女能人范例的:“如何样,明天让你策划的,有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