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兰,此地伤害,快跟我走。”朱自平抱起颜越向一处偏僻的冷巷快冲去,欧阳兰跟在他前面一起小跑。朱自平也不知本身该往那边,只想着尽快摆脱那些人,好为颜越疗伤。
颜越靠着欧阳兰,感受着温软的身材,忽的笑道:“我,我要死了……被人气的。”
那人一击不中,当即向前钻入人群。朱自平允要追进,却听颜越“啊”的一声,右手捂腰倒在地上。朱自平扭头看去,只见另一人躬腰向后逃去,不由大怒,脚尖一踢,一粒石子击中另一人的玉枕穴,扑倒在地。
“哎哟。”颜越哼了一声,将头伏在被子上一动不动。欧阳兰扶着他的肩头,惊问:“颜大哥,你不要紧吧?”
朱自平付了钱,取了药材和酒,回到堆栈,将药分红两半,一半均匀搅拌,另一半倒入酒中。连着几日,三人躲在房间内再没有外出,每日,朱自平将药粉洒在颜越的伤口上,并将药酒定时让他服下。店家晓得有人受伤,收下银两,定时将饭菜送入房中,也不敢张扬。朱自平和欧阳兰在颜越身边轮番值守,室内有两张床,朱自平很少去睡,困了就闭目打坐一会。
“你,你只会吓我,不睬你了。”欧阳兰佯怒道,却走到桌前,拿出绒布、针线,制起香囊来。时候不大,却听颜越吞吞吐吐道:“兰儿,我、我想……小解。”
药铺掌柜非常夺目,说道:“小铺另有剐水酿造的酒,这药材如果用剐水酒浸泡,会有双倍服从,只是这酒代价不低。”
欧阳兰早已神采白,被颜越扶着,眼睛却直直地看向树林。颜越道:“欧阳mm不消惊骇,有朱兄在,这些小蟊贼连挠痒都不配。”
三人吃罢早餐,出了官亭镇,持续沿官道向前。路上还是少有行人,偶见火线有快马驰过,腾起一股尘雾。朱自平摇了点头:“如果我们也骑马,倒是省劲很多。”
邻近晌午,只见一山横于面前,官道盘曲向里。那山奇松怪石,神韵万千。三人前行,朱自平又是心生警悟,当即止住脚步,举手表示身后的颜越和欧阳兰停下,抬眼望去,倒是甚么也看不到。
朱自平也未几说,付了银两将狗皮帽戴在头上,帽耳朵耷下遮住本身大半个脸,佝起腰缓缓前行。路上探听了比来的一家药铺,买了麻柳树根皮、松树叶各二十份,红花、白芷、杜仲、当归等各十份,别离研碎。
第二日上午,三人出了堆栈,倒不消探听,跟着世人向城中走去。工夫不大,就看到一处空位上搭着高约一丈的戏台,锣鼓卡子咚咚锵锵地敲响,一条条长凳上坐满黑压压的人。不一会,台上就大声唱了起来,那声音高亢旷达,跌宕起伏。
一起上再无惊扰。天气晚时,三人赶到六安州,寻了堆栈住下。小二非常热忱,向三人滚滚不断:“三位客长第一次六安吧?我们这儿不但六安瓜片是天下十大名茶;发展在绝壁峭壁石缝里或参天古树上的霍山石斛,可强体养颜;采高傲别山白马尖主峰的剐水,能解毒疗伤。除了山川美好到处景色外,我们这儿还是古圣皋陶的出世地,城东就有皋陶墓,很多名流都在那边留有诗词歌赋,三位偶然候当去拜拜。特别明天上午城中另有庐剧大戏,客长可免费去听听……”
欧阳兰不由笑了起来:“小二哥,真是好噜苏。”颜越则道:“皋陶是黄帝之子少昊以后,与尧、舜、禹齐名,被孔子尊为‘上古四圣’,确是该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