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王厚见柳晗烟冲向胖大和尚,右掌悄悄拍出,恰是“相通四式”的第二式“舟去行不穷”,将胖大和尚推倒。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相通四式”向人进犯,也不知力道如何,见那和尚捂着耳朵,心中默念可别伤他太重。
柳晗烟猎奇地问道:“白鹿观?我很喜好白鹿,你们养了很多吗?”
王厚躺在床上也是浮想不已:“这相通四式发挥出来,我本没用多大力,却伤了胖和尚很重,看来还需多多练习,把握好力道。刘攽前辈当年创得此功法,实是能力无穷,令人佩服,只是他要我征帆天涯,蔓延道义,这道义又是甚么?像今晚四个和尚的言行,必定有违道义……那九色莲花到底是甚么模样……”思来想去,也不知何时进入梦境。
五人坐回桌边,也没心机再吃,倒是王厚并未遭到影响,反倒给世人倒起酒来,说道:“柳兄,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来!喝一杯……”
“哎哟……”胖大和尚俄然身不由己连退数步,撞倒一张桌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头硌中桌沿,当即捂着耳朵,叫个不断。肥胖和尚一惊,却见四下并无别人,喝问:“宗浮,如何回事?”话音刚落,只感觉一阵大力推来,也是接连发展几步。
庄昭雪嗯了一声:“他不要三千两,只收了一千两,倒是风趣,我看他为你夹菜,看起来有些喜好你呢……只怕赵师兄会妒忌,嘻嘻……”柳晗烟啐道:“你就会胡说,我只把赵师兄当作哥哥。”“烟师妹,只怕由不得你,赵师兄但是很喜好你的。”“哎呀,雪师姐你烦不烦啊,睡觉……”
柳晗烟一把甩开王厚的手,一挺二尺长的梭标,向胖大和尚冲了畴昔。胖大和尚吙吙叫道:“乖妞儿,不要性急,让佛爷渐渐心疼你。”三个和尚轰笑起来。
吃过晚餐,五人要了三间房,柳朝晖、赵晰住一间,庄昭雪、柳晗烟住一间,王厚独住一间。五人早早吹灯睡了,却又各自想着苦衷,难以入眠。
林外世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事。柳朝晖一回身,也跟着追回林子。王厚一挺腰,双手伸开,拦住柳晗烟、庄昭雪:“你二人不要妄动,我来庇护你们。”柳晗烟一掌将他推得一个趔趄,与庄昭雪进了林子。
林子里的地上躺着三人。一人是赵晰,别的两人一个侧着身看不清边幅,另一个,王厚并不熟谙。此时,一个身着酱色道袍的女子跑向侧身倒地的那人,叫道:“张师兄!”
四个和尚见王厚长得文弱,并未放在内心,此时闻言,胖大和尚更是哈哈大笑:“还是这小子识相,小妞快过来陪老子欢愉。”
那边柳昭晖也是被胖大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当”的一声,钢叉被长剑挑飞,见势不妙,只好回身逃出树林。
柳晗烟怒道:“臭和尚,我与你拼了!”拔出梭标就要上前,王厚一把拉住她劝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烟儿不成打动。”
第二日,五人持续向九华山赶去,邻近铜陵县城又是夕阳西挂。还未进城,就听到路边的树林中传出打斗之声。这一起上不时可见一批批的武林人士南下,在这城外打斗倒也普通。五人不肯多管闲事,持续向前赶去。这时,却听女子的厉叫声传出,“放开我……”
胖大和尚亲了一口怀里的道姑:“小美人,老子短长罢?”手一松,持剑追了出去。将近追上的时候,忽听一阵劲风扑来,跟着接连发展,这感受他过分熟谙,大呼一声回身折回,四人如惊弓之鸟,钻入树林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