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枫本是机警,闻言转转眼睛,双脚一用力,翻身站到地上,问道:“施主,我记得你说,‘我便助你一把,不知可否胜利?’然后我就甚么都不晓得了,现在我这模样,是不是与九色莲花有关?”王厚笑而不答。
“刚才有弟子说,道枫昏倒不醒。”宗梢边说边将手搭向道枫右腕,却快速被弹开,不由大为惊奇,“咦,如何回事?”
王厚思考半晌,暗忖:“我先前用了相通四式的第一式、第三式和第四式,将九色莲花融入道枫体内,使他昏倒,我如果反过来利用,会当如何?”拿定主张,说道,“朱叔叔,我来尝尝。”当即一式“有术可分风”双手划圆,罩在道枫身上,又一式“何人能缩地”,只见道枫一震,身材散出赤、橙等九色,九股热流融会相汇,覆盖满身,工夫不大,道枫竟展开了双眼。
如此来回九次,九色在体外越来越淡。想是道枫的经脉几次扩大,那九股热流已经渗入其内,在腹中运转自如,他满身变得红润光芒,竟然缓缓飘浮在床上。
广林眼睛一睁:“甚么?你去叫道枫来……”“方丈师公,我在这里。”道枫门外怯怯应道。宗梢轻声叱道:“还不出去!”
“不晓得,就是腹胀得难受……师父,方丈师公没事罢?”“师公伤得很重,现在还是昏倒……”朱志向宗梢道:“大师,道枫身材肥胖,伤势一时还没有好清,就让我来照顾他罢。这几位都是我的亲朋老友,大师存候心。”
道枫仍然甜睡,王厚问道:“朱叔叔,道枫需求运功调息,只是他现在昏倒不醒,如何办?”
张清陵四个师兄妹自是轮番照顾师父,不成和尚也守在大痴道人身边,见他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脸上气色垂垂好转才定下心来。
这统统说来很慢,但彩云从半空被牵引而下、凝实到进入道枫体内,只是半晌之间,场上世人还不知如何回事,只瞥见彩云化作九道光影,飞向前排左边,很快消逝不见。
又过了一会,道枫身子重新落到床上,展开眼睛,问道:“朱大叔,我如何会在这里?入夜了么?”又看向王厚、柳晗烟,“施主,你们如何没下山啊?渴死我了,快倒杯茶来。”
宗根应道:“师父,听弟子们说,九色莲花本来是一片彩云,从九座山岳正中呈现,然后往放生池下落,不一会就消逝不见。”
朱志答道:“我晓得他需求运功调息,只是他很奇特,体内有很大的架空,我一向没法帮他运功。”
不成和尚见广净对王厚如此恭敬,也能猜出此中一些启事,向着道枫合十轻声吟诵:“愿将佛手双垂下,摸得民气一样平,但愿此子此后能弘扬佛法,度尽众生。”
柳晗烟倒了杯茶,道枫一饮而尽,将空杯子交给柳晗烟,忽地想起甚么:“哎哟,方丈师公不知如何样了,我得去看看。”翻身坐起,跳下床,没推测一冲之下,身子竟是向前飞出数丈,惶恐叫道:“如何了……如何了?朱大叔快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