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平拔出陨阳锏,纵身跃过围墙,向前面大院掠去。此时,已有巡查军人看到,大声呼喊向簇拥而来,院中一片大乱。
李静兮和朱自平坐在一起,此时也向朱自平道:“大哥,你不如就留在这里罢。”朱自平点头道:“静儿,我还没有想好,我另有一些事情要办。”
李舵主知贰内心有事,也不相劝,对李静兮说道:“兮儿,你扶少侠去安息。”二人走出正院,朱自平道:“静儿,我要去茶马帮分舵,你可知它在哪儿?”
朱自平与李静兮来到茶马分舵围墙,二人跃上墙外的一棵大树,站在树上,可见分舵的三个大院内,每三五步就有人巡查。按照房屋大小,朱自平判定前面大院应是领们地点。当下轻声道:“静儿,你在这树上等我,不管生甚么,千万不要露面。”李静兮点头承诺。
李静兮此时已是不支,听到朱自平的话,依言而做,迈向艮位刚好让过龚健的“打顿时山”,略略收剑的同时,又迈向坎位,长剑上挑,倒是划中龚健的左手腕,铁棍落地,龚健捂停止段,所幸铁棍丢得及时,不然手腕难保。
朱自平没推测对方能从招式上认出本身,也抱拳轻声道:“女人,获咎了。”周訬婧盯着他,一动不动,却似傻了。
李舵主这时也欢畅地站起来:“各位,朱少侠是不是堂主,愿不肯意当这个堂主,都没还定下来,如果朱少侠情愿,我这个舵主位子让出来也行,只要为了盐帮的好处,大师伙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盐帮必将答复!”世人更是一片轰声。
李舵主笑了笑,对朱自平道:“少侠不要见怪,兮儿是小孩儿性子。”朱自平也有些难堪,却又目光明灭:“李舵主,明天赢了茶马帮,以他们的风格,会不会抨击我们?”
此时,周訬婧自是不晓得站在面前之人就是蓝天大侠,手捏剑诀,长剑刺出。朱自平后撤一步,让开来剑,他不想过早暴露锋芒,免得让茶马帮思疑。又是退出几步,才立起钢刀,一招“吊颈刺股”刺出,周訬婧横剑一磕,却见朱自平这招是虚,向右一挥,再一招“秋风落叶”左扫,钢刀卷起一阵刀风,周訬婧只感觉脸刮都生疼,暗叫不好,却已经迟了,朱自平横过刀背,敲在剑上,长剑掉在地上。
李舵主说道:“少侠此言不错,所顾虑的也不是没有事理。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少侠是侠义之人,只要以‘有所为’去应对‘有所不为’,我想或许才是可行的。”
“以‘有所为’去应对‘有所不为’……”朱自平堕入深思,他俄然想起两个多月前,在迎佛台上广泽和尚说的话,“菩提本非树,明镜也无台。这人间岂是谢与杀所能包含?……小施主,我九华宗那么多弟子死伤在你的手中,不成再造杀孽,你去罢,只望你此后对我九华宗多些宽宏。”
刘大人说道:“既然胜负已分,两边必须按之前的法则行事。如果谁挑起纷争,惹火了夏大人,想必各位都晓得会有甚么结果。都散了罢。”
李静兮抢过一碗酒,抬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朱自平一把夺过:“静儿,你别活力好不好?”李静兮眼里已是噙着泪:“让我喝死算了,归正也没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