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兮喜的跳了起来:“大哥,只要你能陪我们去就行,到那边再见机行事罢,归正有我们盐帮在那边安排……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碰到朱叔叔呢。”
一个月下来,茶马帮和盐帮公然相安无事,这让朱自平确切内心结壮很多。闲着无事,他常去颜越家,李静兮自是伴随,颜越教三人玩一种“麻大将军牌”。
颜越让三人各坐一方,本身又坐一方,四人玩了起来。几局下来,大师都懂了法则,玩得津津有味,成果上午颜越输了二两银子,欧阳兰赢了有一两银子,朱自平、李静兮统共赢了一两银子,欧阳兰拍动手笑道:“这麻将比围棋好玩多了,还能赢到钱呢,颜大哥,我程度比你高罢?”
这天打完牌,李静兮说道:“朱大哥,颜公子,我们明天接到动静,北都城要停止武林大会呢,说是第一,道贺紫禁城玄月份完工,第二,跟四年前一样,选出一百名武林妙手,随郑和公公下西洋,第三,也是用武林大会之机,增加中原民族与周边民族的交换,扬我天朝国威。”
老迈喝问:“二弟,你在搞甚么?”
第二日,二人告别宗梢等人,道枫第一次分开师父,自是不舍,但因为方丈师公的身子日趋恶化,师父没法伴随。宗梢内心也很喜好这个弟子,并不放心,却听方丈所言,此次云游对道枫有很大的好处,天然不能再说甚么,只几次叮咛路上谨慎。
李静兮接着道:“大哥,欧阳mm要去北京寻她哥哥,我也想去看看热烈呢。”朱自平点头道:“那些没来由的争强斗狠,我不喜好。陪你们去北京当然能够,但我可不肯插手甚么武林大会。”
道枫却说道:“朱大叔,我师父说了,削发人不打诳语,你口袋里不是有五百两银子吗?我看你缝在衣服的夹层里。”
朱志一蹙眉,暗道碰到拦路掳掠的了?没走几步,果见山路转弯处走出五人,此时虽是仲夏,山林间还是比较风凉,但五人都光着膀子,肩上扛着砍刀。
蒲月初十,王厚一行人下九华山后,朱志又在山上待了几日,道枫并不比前些日子轻松,起早摸黑地练着“化城指”。过了一日,道枫指风弹出,声音砰砰作响,直吓得林间鸟儿叽叽喳喳飞出老远;又过了一日,道枫再次指风弹出,固然没有砰砰声响,却见古木摇摆,林间鸟儿又叽叽喳喳地飞远,第三日,道枫弹出指风,枝叶不惊。
五人看清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都不觉有些绝望,为的一人骂道:“奶奶的,等了大半天,却来了两个比我们还穷的。”
颜越笑道:“这牌能在船上风行,并且带返来后又在各地很快流行,天然有它的事理。第一是轻易学,不管男女长幼,会不会识字,一教就会;第二也不管你是才学一个时候,还是玩了三五年,胜负没有定命,新手能赢,熟行也会输,因为变数大,大师都很喜好。”
道枫嘻嘻笑道:“施主,你说错了,我俩都穿戴衣服,不像你们,穷得光膀子。”“小和尚,你喊错了,老子是大爷,不是施主。”
道枫奇道:“咦?命留下来了,我们还如何走?”挠挠头又道,“施主,我明白了,你是说让我们成佛升天吗?可师父奉告我,须放下屠刀,才气登时成佛。”
五人哈哈大笑:“本来是个傻和尚。”“哎呦,我倒忘了,小和尚,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朱志一拍脑袋,解开衣服,从内里夹层里取出五张通行宝钞,问道,“小和尚,你说的是这个吗?这但是厚儿给我的养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