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前次柳朝晖四人去南京办事,也只是在海州城内逗留了二日,并没有上山。世人此时嗅着清爽的氛围,自是镇静不已。
船行不到一个时候,便到了云台上,早有十几个身着粉红衣裙的女子迎了上来,齐齐躬身:“拜见教主!”林媚影点了点头,领着世人,沿着山路向上走去,却见群山逶迤,林木富强,更有不着名的鸟儿在林间啁啾,更显得清幽。
柳晗烟此时也堕泪哭道:“林姨,我……娘两年前就归天了,你为甚么还反面我爹在一起?”
林媚影笑道:“这是便是我教的总坛地点,你们能够随便玩耍,从阿谁小门出去,再往上是玉女峰,一起风景倒也不错。只是记着不成往下深走,不然赶上桃花瘴就费事了。”又望着柳晗烟,“烟儿,你随我来,我有话要问你。”回身向大殿走去,柳晗烟忙跟了上去。
赵晰眼望大海,似是在回想又似在清算思路,缓缓道:“二十四年前,有一个男孩出世在海边的一个渔村,阿谁渔村只要几户人家,在小男孩三岁的时候,他的父亲下海捕鱼,却赶上了海雾,那雾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碰上的人当即晕倒,小男孩的父亲晕倒后落入海里,再也没有回家。小男孩的母亲整天以泪洗面,终究也愁闷而去。小男孩哇哇哭泣,引来了一个路过的青年。
海上云台山,位于海州城东十里的海中,苏东坡曾赞曰:“郁郁苍梧海上山,蓬莱方丈有无间。旧闻草木皆仙药,欲弃妻孥守市寰。”此时,海面上划来一座画舫。画舫内林媚影、柳朝晖、赵晰、柳晗烟正围坐在圆桌前品着桃花香茶。
林媚影眼睛更红,踌躇一会,说道:“烟儿,林姨……我、我就是你的娘亲。”柳晗烟腾地的站起,惊问道:“甚么?林姨,你是我的娘亲?”
柳晗烟一把搂住林媚影:“还是林姨会安排。”林媚影拍了拍她的脸:“烟儿,好了、好了,你们快些吃早餐,过后我带你们回总坛转转。”柳晗烟鼓掌笑道:“好啊,林姨,我如何俄然好喜好你呀。”世人都笑了起来。
说到这里,林媚影早已泪流满面,搂着柳晗烟:“烟儿,那女婴便是你,那青年便是柳曜天,我、我便是那香主……这些年,我经常去日照,悄悄地躲在一旁看你,我……真的不忍心粉碎他们伉俪,更没有勇气见你。”
王厚则站立在船头,看着湛蓝的大海。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壮阔的海面,内心伸展不已,差点就要运力于鞋中绿石、在这海面上凌浪飞奔,忍住心中荡漾,一展折扇悄悄动摇。柳晗烟走了出来,手中折扇小扣他的头,问道:“书白痴,那天在铜陵,你对着长江呆,我说这江有甚么都雅的,你如果到我们那儿看到大海,眸子子都会看掉到海里……这话没说错罢?”
大殿内,林媚影一指椅子:“烟儿,你坐下。”倒是眼睛一红,流下泪来。柳晗烟惊声问道:“林姨,你如何了?”林媚影问道:“烟儿,你另有三个月就满二十岁了罢,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八月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