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喜好乱想,怕甚么呀,再说爹如果帆海大赛得胜的话,爹、你另有我,我们就一起下西洋,再也不返来了,归正那边也没有人熟谙我们。”
大痴道人听到动静、拉门出去时,周清竹已经中招,幸亏大痴道人路上早就有了警戒,不然周清竹可就赶上了大费事。
柳晗烟跳上马,走到王厚前面,将手一伸:“来,别怕,我扶着你。”“多谢师父!”王厚往下一跳,成果扑到柳晗烟怀里,二人都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二人也不晓得谈到甚么时候,方才迷含混糊睡去,便被一声大喝惊醒。
柳晗烟答道:“娘,你在说甚么?我如何听不懂,赵师兄为甚么要那样做啊?”“孩子,这豪情的事如果能听懂、看懂,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生离死别了……”
“阿竹mm!”倒是柳晗烟从隔壁跑了出来。“嘿嘿,正愁一个小美人我哥俩不好动手,又来了一个。”汪大嘴嘿嘿笑道,等看清是柳晗烟时,吓得腿一抖,差点瘫在地上。汪大头也看清来人,见势不妙从速拉着他逃了出去。
“大痴道人、不成和尚!”王厚内心暗叫一声,“是了,那天从九华山下来,他们便承诺要去日照,只是如何跟人吵了起来。”
“那他如何说?”“他说他就陪你一起下西洋。”“娘,他真是那样说的?”“不信,你去问他呀。”
柳晗烟一骨碌爬起来:“好,我现在就去问他。”林媚影急道:“傻丫头,快返来,都甚么时候了,你一个女儿家往男人屋子里跑,也不怕别人说闲话。”柳晗烟见她焦急,也只好悻悻道:“那明天再问罢……实在,往他屋子里跑有甚么呀……”
王厚一蹙眉,这声音仿佛有些耳熟,便当真听下去。就听干瘪的身影道:“早晨用饭时,我就看到你俩个兔崽子鬼鬼祟祟,不像个好人,公然被我猜中了。老衲人,我说的不错罢?”屋子内传出一声:“阿弥陀佛!老道,看不出来你还是老江湖。”
三人寻了一间较大的堆栈,堆栈门口王厚却在顿时不下来,桃晗烟问道:“书白痴,你坐顿时还不累吗?如何不下来?”王厚抓耳挠腮:“我前次上马摔了一跌,现在可不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