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么,他敢动坏心机,瞧我不打……”柳晗烟话没说完,太子却从桌子跳下来,跃到王厚怀里。王厚连声道:“明天我去明天我去,好了罢?真怕了你们两位奶奶了……”回身拉开门逃了出去。
柳晗烟叹了口气:“我……林姨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真没说错呢。”周清竹也叹道:“实在,我感觉雪姐姐说的对,那些朝鲜国女人也是挺不幸的,被送到这边,还不晓得会成甚么模样,恐怕想回家看看父母都难。”
大痴连连摆手:“小事,不值得说。”王厚已经倒满了酒,看向两个女子:“要谢,总对劲思一下,道长就好喝一口,你俩谁敬他一杯?”李智贤略一游移,却见金敏慧端起碗来敬向大痴,咕咚一口喝下,倒是秀眉轻蹙。
“呸,甚么他娘的相互协防,只不过占着钢刀短长,我如果拿着那么锋利的刀,也能劈得虎虎生风。”“不成小瞧他们……老道,你不感觉他们败得有点蹊跷?明显占着上风,如何俄然败了?”
大痴咂咂嘴:“王小子?我只佩服他骰子掷得好,不过他不敢跟我划拳……武功,我看不出来,他会武功?”“老道,那晚连广净也对他恭敬有加,还说甚么‘深藏不露’的话,并且在化城寺,我总感觉九色莲花是被他交给了九华山的阿谁小和尚。”
周清竹问道:“就我们俩去?倘若碰到那些海盗如何办?”柳晗烟道:“怕甚么呀,碰到那些人,如勇敢无礼,我俩就拼了。”周清竹嗯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我师父、大师父另有我张师兄,就喜好管我,这也不可那也不可,我都懒得跟在他们前面。”
周清竹笑道:“谁晓得你呢……你在打甚么岔,如何不奉告我,你在王哥哥家过得好不好玩?”柳晗烟脸一热:“那些日子,是我过得最欢愉的时候,每天带着阿呆……就是一只很大的乌龟,阿呆很懂事,让我忘记了统统的不高兴事……唉,偶然候必然还要去。”
“站住!你先承诺了,我就让你归去,不然今晚你就在这里站着不准动。”柳晗烟拉下了脸。周清竹却红了脸:“阿烟姐姐,他站这里,我俩……如何睡?”
周清竹嘻嘻笑道:“就只要阿呆陪你?”柳晗烟哼了一声:“我就晓得你小小年纪,脑筋里尽装些坏动机,哪天让书白痴对你下迷香……”
两人都感喟一阵,周清竹忽道:“对了,阿烟姐姐,我们明天去哪儿玩?”“我们不是问过了吗,这天津卫是个新城,没甚么好玩的处所,不过传闻海边有个海神娘娘庙,去拜的人很多,我们明天就去那儿看看。”
大痴一屁股坐起来:“老衲人,如何你也有这类感受?我开初感觉很奇特,见他们败了,还觉得你的雷雨诀逼得他们手慌脚乱呢。”
“老道,你的‘大吃’一拳不比他们刀风差,只不过他们人多,仿佛还是专门对于中原武功的阵法,双刀开阖,相互协防。”
“那晚在去日照的路上,叫甚么……柘汪镇,碰到汪大嘴、汪大头兄弟俩好人,他们还对我用迷香,幸亏师父现了,厥后我俩一起睡,你奉告我的,不记得啦?”柳晗烟应道:“哦……我想起来,那两个王八蛋,第二天我说要找他们报仇,成果和你说话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