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兮也是面露忧色:“王弟,你本身谨慎,我们已经伤了四人,别再出事了。”王厚折扇一合,向李静兮道:“谢大嫂体贴,我不会出事。”回身出了堆栈。
王厚一皱眉:“你们是甚么人?”那些女子见门被推开,直吓得哇哇乱叫,待看清是个蒙面人后都怔在原地。一个女子大着胆量答道:“我们是天津卫的,被这些人骗到船上,大侠,求你救救我们姐妹。”
王厚不清楚那些女子是甚么人,决定先救下再说,当下朗声笑道:“哈哈……多情杀手前来,你们为何还不出来驱逐?”
一向冲出大抵十里,模糊看到一点灯光,当下内心暗喜,加前行,不一会灯光越来越近,倒是一艘海船,那船表面极大,有三层楼高,灯光从二楼船舱出,想是阴雨天离得远,在岸上天然看不到。
这些女子都是怡春苑的妓女,被倭寇掳到船上受尽凌辱,此时荣幸得救,都感激不尽。上了岸再次向王厚跪谢,王厚拂起她们,叮咛她们照顾好那精力变态女子,然后运起踏风步,很快消逝不见。
街道两旁灯火透明,王厚出了城,展开踏风步向海边飞掠,此时是八月二十四,气候阴沉,又飘着细雨,四周乌黑一片。不一会到了海边,只能听到波浪拍打岩石出的哗哗声,那里有倭寇的影子?
“哼,你们好事做得还不敷多吗?前晚在九河堆栈调戏朝鲜国女子,和一道一僧打斗;明天上午在海神庙,调戏我的朋友,还伤了我的两位朋友;在九河堆栈挑衅,又伤了我的三个朋友,还敢说没有获咎我?”
朱自平见王厚返来,忙扣问环境,王刻薄:“我已经找到他们,略施惩戒。大哥,你今晚就睡个安稳觉罢,他们不会再来了……这些倭寇船坚刀利,海上称霸绝非偶尔,还不知他们有多少船、多少人,想要剿除他们谈何轻易?只但愿山本这些人受此波折,能够收敛一起,也好让本地百姓获得临时安宁。”
“八嘎,找死!”一个细弱男人早就按捺不住,挥刀冲了上来,王厚右掌一挥“舟去行不穷”,那人身子如一片树叶,捂着心窝飘零着坠到海里。
“哈哈哈……你们这些倭寇,见了多情杀手还敢桀骜不驯,杀手虽多情,却不会放过一个好人,”王厚折扇一一点去,“你们是本身跳到海里,还是我亲手送你们下去?”
“处罚你们有屁用,叫你们要谨慎,不能过于张扬,可你们又去调戏女人,这船上的女人还不敷你们玩的?下次再敢如许,就死在岸上别返来!”“嗨!”
王厚忙道:“阿竹,你也不要闹了,把稳牵动伤口。”将阿竹搀出了房间,忽听柳晗烟问道:“书白痴,你带迷香了吗?”王厚一愣,不知她问话的意义,却听周清竹啐道:“王哥哥,别听她胡说。”柳晗烟倒是展颜笑了起来。
周清竹道:“本来还火辣辣的疼,庄姐姐的药很见效,敷上后,现在凉凉的,很舒畅。”王厚笑道:“还舒畅呢,上午可把我们吓坏了。”“王哥哥是体贴阿烟姐姐罢?”
众女子见他腾空飞掠,惊为神人,趴在地上连连叩首,当晚,“多情杀手”之名从怡春苑传出,很快响遍天津卫。如果王厚晓得多情杀手之名从倡寮传出,不知该作何想?
“王公子,要不要我躲避?”李智贤一旁问道。柳晗烟急道:“李姐姐,你说甚么呢,要看,你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