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是皇上请来的客人……”邓掌柜急道,他此时已经昏了头,既不能让小王子放火,不然丧失大了没法向上交代,又不能惹怒小王子,不然结果显而易见。
正说着,就见邓掌柜捂着胸口出去,王厚问道:“邓掌柜,你可好些了?”“坐着调息了一会,现在好多了,多谢王公子体贴,刚才如果不是王公子吓走小王子,小店恐怕已经不保……”
“刘攽前辈是谁?”柳晗烟、金敏慧异口同声问道。李智贤劝道:“王公子,不要想那么多,很多事情不是争就能争得来的,也不是躲就能躲得开的,没有武林大会,要乱一样会乱……真正乱的是人,而不是甚么武林大会。”
“掌柜不消客气,若真让他一把火烧了,我们哪有免费留宿、吃喝的功德?”邓掌柜苦笑道:“王公子谈笑了……我过来看看周舵主伤得如何了。”
王刻薄:“我晓得这些,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没有这个武林大会,倭寇就不会趁机胡来,金mm就不会受伤,大痴道长、阿竹mm也不会受伤;没有这个大会,周舵主也不会让阿谁小王子打伤,刚才这堆栈如果被他们扑灭,还不知要死伤多少。并且这一起上,来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良莠不齐,大会还没开端,就已经这么乱。”
小王子听了,哈哈狂笑,一指王厚:“你,是甚么东西,敢如许说本王子?”身子一动,就要再扑上来。王厚见他如此放肆,浓眉竖起,伸手一指:“你,是甚么东西,滚!”世人只见小王子竟然真的砰地跌倒在地,骨碌骨碌地滚出二十多丈才停下,四个部下从速撵上去,将他搀扶起来。
周訬婧焦心肠点头道:“伤得不轻,现在身子很弱。”世人站了一会,又悄悄退出房间到了院子中。邓掌柜道:“周女人,我派出去的伴计刚才返来讲,帮主这两天一向在峰上没有下来,我们也不敢随便打搅,但是这黄金瓜就要进京了,正逢关头时候,周舵主恰好受了伤,再不作决定,一旦让他们进了盐帮总舵,那就不好办了。”
“俗话说见者有份,我帮的梁堂主固然没有上前,却也看到了那只瓜,正待上前实际,哪知袁堂主机警,跟后就逃得无影无踪。厥后刺探到,他们筹办将此瓜送到都城,献给帮主李四海,敝帮一起反对,但他们有妙手互助,都没能胜利。眼看只要三天,盐帮真定分舵就要护送进京,以是周舵主获得动静这才急着要见帮主。”
邓掌柜道:“这黄金瓜传闻是七月尾,在陈州太昊陵,敝帮陈州堂的梁堂主陪朋友玩耍,俄然天降大雨,雷电交集,梁堂主与朋友避雨,恰逢盐帮陈州堂的袁堂主也陪着朋友玩耍,我们两帮夙来反面,以是也没有号召。俄然一声轰隆,将太昊陵前面的蓍草园内一株古柏劈开,袁堂主从劈开的树上现一只黄金瓜。
王厚眉头皱得更深,看向周訬婧:“周女人,你说呢?”
邓掌柜早爬了起来,战战兢兢道:“王公子,此人是瓦剌的小王子。”“蒙前人?”王厚问道,扫了一眼刚才筹办放火的四人,续道,“蒙前人敢来这里撒泼,莫非欺我大明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