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兮见他俩的态度,稍稍放下心来,问道:“你们来这儿有何公干?”两个军官看了周清竹一眼,向李静兮答道:“邢大人让我们来送信,朱少侠明天中午留在大营,要陪王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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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两侧兵士见两人一来一往打了一百多招,固然飞沙走石、险象环生倒是招招出色绝伦,都自内心地鼓掌号令,为两人助势。
周清竹问道:“那最后呢?谁胜了?我大哥没受伤罢?”另一人答道:“朱少侠和王爷打了一百多招,直打得难明难分,忽听朱少侠大喝一声‘闪电一击,王爷请把稳!’只见手中铁锏飞向王爷,王爷挥手一劈,跟着发展十多丈才拿桩站稳,腰间束带倒是断了。”
“啊?那王爷有没有受伤?”李静兮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一人道:“王爷没有受伤,不过神采很丢脸,站了半天,叹道,‘这天下终将是你们年青人的,小伙子,我输了。’王爷话刚说完,朱少侠躬身道,‘王爷武功盖世,鄙人只是幸运仗着兵刃短长才没有失利。’”
柳朝晖毫无体例,急得直搓手,庄昭雪安抚道:“大师兄,我们焦急也没有效,还是再等等看罢。”
李静兮松了口气,又问道:“朱少侠如何了?”两个军官闻言顿时来了精力,此中一人夸道:“鄙人掌管一千多人,也算是见过大场面,可明天上午那才叫惊心动魄,王爷的‘劈山刀’凌厉非常,可朱少侠的‘闪电一击’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们真是大开眼界。”
颜越低声道:“兰妹,大哥现在都没有返来,不会有甚么不测罢?”欧阳兰啐道:“呸!你尽不说好话,大哥武功那么好,定然不会有甚么事。”
朱自平右手一招,陨阳锏从空中飞回击中。猛哥帖木儿问道:“小伙子,你这是甚么兵器?”朱自平哪敢实说,半真半假道:“这兵器是我父亲打造,只要我才气利用。”
此时发挥出来,公然能力较着。猛哥帖木儿被那股劲风击得连连后退,但是度慢了半拍,只听啪的一声,腰间束带被击开,神采不由一变!
猛哥帖木儿道:“老邢,明天我就借你这块操场,与他活动活动筋骨。”邢大人道:“老哥谈笑了,我也好久没有见到老哥发挥武功,内心痒得很……六年前,咱俩随皇上亲征,杀敌无数,老哥是多么的威风。”
“天旋地转!”朱自平大喝道,将陨阳锏脱手飞出,围着猛哥帖木儿吼怒回旋。猛哥帖木儿平生交战无数,却第一次见到如许的打法,不敢粗心,双掌连挥,陨阳锏冲天而起,所裹布条被击得粉碎,布屑乱飞,暴露茶青色的锏身,是早些年朱志用树汁涂沫的色彩。
“小伙子,你好大的胆,竟敢一人前来!”猛哥帖木儿朗声道,“老邢,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人。<?”朱自平抱拳道:“见过王爷,见过邢大人。”
李静兮点点头,暗道:“大哥甚么时候变得如此谦逊了?倒不枉我们为他担忧一场……”又道,“感激两位军爷来此报信,快进内里略坐……”
说话间,已经到了操场。早有军官出号令,兵士全都停止演练,在园地两侧站立,大师早就传闻王爷是女真第一妙手,本日有幸见他亲展技艺,无不欢乐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