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连着六场比赛,共有六人胜出,下午将是第一组的朱自平对大慈法王,第二组的道枫对通巴帝师,第三组的王厚对乔琳公主。
第五场,王厚对弗罗兹王子。弗罗兹王子不过二十五岁,浓眉大眼,武功叫“卡拉里帕亚多”,是搏击术的一种,行动刚健有力,但因为其习练瑜伽,调和性极好,行动常常出其不料,王厚看得别致,边打边退,二十多招后一式“舟去行不穷”,将他悄悄推送到台下。
华神医打断道:“不要说了,你觉得老夫不想救他吗?只是……浅显的气血淤堵,天然不在话下,还是这小和尚命大,经脉已然全通,不然早就没命了!”柳晗烟瞪着眼睛,急道:“华神医,小和尚如答应怜,你如果不救他,我就、我就骂你是庸医。”
王厚见道枫不住后退,暗叫不好,此时从速跑上前去,只见他神采煞白,将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掌按在胸前膻中穴上,送出内力为其疗伤。台上的朱自平也跑了过来,所幸道枫有九色莲花护体,不一会便醒了过来,茫然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大慈法王手中的转轻筒呼呼作响,大声念叨:“唵……嘛……”身子已经晃到朱自平身后,一眨眼,又到了左边,飘忽不定。朱自平则泰然处之,以稳定应万变。
“第一场,朱自平对大慈法王。”两人抱拳施礼,大慈法王三十岁高低,比朱自闰年长一截,合十道:“朱少侠,你先前的比试,贫僧看过,甚是敬佩。你腰间的兵器似是佛门之物,能与你碰到,很好!贫僧‘六字咒’领教朱少侠的神器。”
便在此时,通巴冷声道:“幻、相、大、法!”只见他周身的莲花构成四个图案,攻向道枫,恰是“幻、相、大、法”四个字。道枫赶紧使出接力化城,只是将“幻、相”两个字击飞,再指出一指,将“大”字也击飞,倒是砰地一声被“法”字击中身子,连退十多丈,倒在舞台边沿。通巴帝师胜!
茶马帮总舵,掌灯时分,华神医眉头舒展,道枫还是神智不清,此时已经昏昏睡去。王厚、柳晗烟、周清竹、朱志、道枫的师父宗梢五人围坐在床边,见华神医如此神情,更是不知所措。
王厚俄然想起道枫接收九色莲花那日,是本身用“相通四式”将九色莲花从道枫体内吸出,再融入他体内,几次九次才使九股热流与道枫身材合二为一,现在如果用一样的体例将十四股热流吸出,不知有无服从?
华神医听了王厚说出设法,点头道:“你如许做,一旦融入不了,小和尚的武功全失不说,就连性命也是堪忧,不能冒如许的险……我倒有一个别例,固然也没有多大的掌控,不过团体上还是安妥的……”
周清竹急道:“你有体例,还不快说,真是急死人了。”柳晗烟跺了一下脚:“唉,华神医,你能不能别绕弯子了,直接说出来好不好?”王厚等世人都是面露忧色,等候华神医说出救治之法。
第六场,乔琳公主对贾米世子,贾米世子习练“斌道”,不时作出一些奇特的小行动,如缠颈撞膝等,一招接着一招,持续不竭地进犯敌手。乔琳公主岂容他近身,手中棍子舞起,霍霍闪光,只用了十招便将贾米世子击败。
王厚内心还牵挂道枫的伤势,偶然和她久缠,借她冲来之势,一式“舟去行不穷”将她远远地送到擂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