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帮主点头赞成:“小友记性很好,我确是如许说的。我记得小友当时说,‘帮主大义,鄙人佩服,本地百姓深受其害,他日如果打倭寇,也要算上鄙人一份。’恰是小友这句话,让老夫很受打动,我没推测小友如此文质彬彬,竟是豪气干云,加上又救了华老头,我才将这块令牌送给你。”
酒足饭饱,冰儿拉着周訬婧的手舍不得松开,欧阳帮主笑道:“白掌门,你佳耦和冰儿就住在这里罢,三天后去看比武也近些。”冰儿欢畅地蹦了起来,也不管爹娘是否承诺,拉着周訬婧跑得无影。
李帮主叹了一声:“这些天,我一向为百年黄金瓜耿耿于怀,想找华神医鉴定一下,看看是否真的能耽误十年寿命,如果真有如此神效,当将此物献给皇上,可如果没有如许的服从,献上去反倒落个罪名。”
却听华神医问道:“李老儿,你在帖上不是说,要带来甚么百年黄金瓜吗,还不拿出来看看?”
王厚将带金敏慧去香山求医的颠末扼要说了,李帮主点点头:“那难怪,本来是你救过他的命,他除了茶马帮,向来不见任何人。”王厚听他话里有话,反问道:“帮主,可有事情找他?”
顿了顿,欧阳帮主续道:“我帮与盐帮的冲突,夙怨太深,非是我想化解就能化解的,可一旦真的有外辱,我便是这张老脸不要,也会向李四海李老头让步,共同打击倭寇。民族大义面前,我与盐帮的恩恩仇怨又算得了甚么?”
周訬婧星眸微嗔地看着他,朱自平只当没有看到,李静兮天然也假装没有瞥见,回身去号召小二点菜。欧阳帮主终究还是突破难堪,笑道:“李兄,我们熟谙有三十年了罢,没想到……这么多年也算是不打不了解了。”
丰台酒楼,是都城西南郊最大的一座酒楼,十月初四中午,门口驰来四匹快马。四人下了马,早有一个白衣青年候在门口,拱手见礼:“帮主、华前辈,他们在楼上等待,请随我来。”为的青绸长衫那人点头道:“小友,辛苦你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