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声音轰然叫道:“存亡由命!”王厚吓了一跳,听这声音恐怕不下五百人,怪不得郑家这边一向不敢脱手,本来对方有备而来,固然院子里有一千人,但带兵器的不到三成,按如许推断,会武的能够不到一半!看来门外那些人来者不善。从先前的环境来看,固然烟儿是莽撞了些,但郑家得理不饶人,也不是个好东西,一会动起手来,我是帮还是不帮?又该帮谁?
世人哗的一声,这白衣人太狂了罢,竟然想两招打败潘会长?人家但是妙手中的妙手,福建前三名、天下四十五强,莫非这白衣人脑筋坏了?
院子里的世人除了离大门近一点的,都看不到内里的景象,只听门口哗哗哗的脚步,想是门外让出了园地。柳晗烟等人更是焦心,晓得挤到门口也没用,在这里坐立不安。忽听砰的一声,跟后内里传来一阵轰叫,世人都不晓得生了甚么。
院子里,郑爷等人站在原地,却一个个目瞪口呆,像是看到了极可骇的事情。不一会白衣人大步走了出去,对郑爷抱拳道:“郑爷,不要难堪他们,让他们去罢。”郑家世人却像傻了似的,也不答话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内里。
柳晗烟粗声问他:“徒弟,你刚才说哪儿跑来这些骡子,是甚么意义?”那人手抚胸口,白了柳晗烟一眼:“外埠人?骡子就是笨伯的意义。”柳晗烟内心暗道:“你真是个骡子,有胆量跑畴昔,却吓成如许。”
“老衲恭候施主光临。”随即门别传来一阵脚步声,想是来的人全都退去。郑爷等人似才反应过来,从速对白衣人躬身施礼,直听白衣人道:“你两边谁对谁错,我信赖郑爷你内心有杆秤,我有力摆平你们之间的冲突,只算是临时减缓罢了,但愿郑家此后好自为之。另有郑三公子,我的朋友只不过曲解罢了,你却不依不饶,可见平时娇纵惯了。”
郑爷一愕,却不见说话之人在那里。不一会,世人只见一白衣人徐行走出,那人蒙着面纱,看不清边幅。郑爷抱拳道:“叨教中间?……”郑家三公子倒是一怔:面前这小我,不是与本身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