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寨主,你别在那边逞口舌之快,那天在武林大会上,你不就仗着甚么‘罡门’刀法,才勉强进入湖广前三强的么?”何阁主厥后在争夺前九名的时候败在黄寨主的刀下,以是心有不甘,又见他口出鄙言,才忍不住出言相讥,又用心将“罡风”说成“罡门”,听起来像是“肛门刀法”。
王厚见前后没有别人,领着四人分开山路,摸索着向树林深处行去。约莫行进二刻钟,借着星光可见一块空位,空位上凸起一块巨大的卧石,光滑如镜,王厚轻声道:“我前天来过这里,环境还不错,也能看清楚山下……不过,这处所倒更合适幽会。”
大痴道长听了王厚报告天池峰碰到的事情,反而不似昨日那样惊奇,现在已知雁荡山徐掌门、天一阁何阁主、三清观尹观主从杭州往这边赶;开元寺知善方丈、东山岛刘岛主、万石会潘会长,另有姑苏门乐门主、栖霞寺云相方丈这五人能够会来;再加上王厚刚才在碰到的白水堡李堡主、南华寺苦海方丈、丹霞派华掌门、衡山派杜掌门、黄狮寨黄寨主这五人。[?[? [
如许算起来,连同大痴、不成、王厚三人,武林大会的前四十五强统共到了十五人,并且庐山内另有其他四百多个大门小派,也算是阵容强大的又一场武林大会了。大痴笑道:“来就来罢,他娘的,没想到庐山也能办武林大会,并且还是妙手中的妙手,的确就是庐山神仙大会嘛,老道这么多年也没有碰到过像本年如许热烈。”
转眼,到了除夕。上午不时有爆仗声模糊传来,这几天不消大痴道人叮咛,张清陵早就安排好师弟们将白鹿观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此时大师都忙着做年饭。周清竹边繁忙,边道:“明天除夕,都在忙着过年,以是一点也不热烈。明天月朔,会有山下浩繁的香客居士来这里烧香祈福,或者帮着做些义工,我最喜好的就是大年月朔。”
这几天,三清观的尹观主与天池寺方丈圣光大师来往甚密,便带着雁荡山徐掌门、天一阁何阁主,另有一帮弟子结伴投止在天池寺里。
黄寨主吼道:“他娘的,尹来!你有种的话就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老子如果输给你,顿时走人。如果老子赢了你,明天就带人下山灭了你三清观。”
周清竹猎奇地问道:“王哥哥,我如何不晓得这里另有一块大石头,你是不是伶仃带阿烟姐姐来幽会过?”王刻薄:“这个,你要问你阿烟姐姐才对……我早晨多喝了两杯,去便利一下……”
柳晗烟闻言停下来,拉着金敏慧的手:“对呀,金姐姐,你来对我们说说。”金敏慧看了李智贤一眼,低声道:“我们哪儿跟这儿过年差未几,不过我们把春节叫做年节,年饭叫做岁餐,喝的酒叫做岁酒,是用多种药材泡制的屠苏酒,普通都要吃年糕汤,表示又长了一岁。”
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成名流物,武林大会上相互很熟,到这里来都是高朋,天然不能怠慢。其他一些知名无派的人,因为山上寺庙道观多达四百多座,想投止也并不是难事。大师早早吃了年饭过后,簇拥而至。
姑苏门乐门主、栖霞寺云相方丈则投止在东林寺不成大师之处,这些天也有很多人来找大痴道人,只不过他不是闭门不见,就是在不成大师那边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