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阇玉梅帮手陈友谅打天下,以她的武功和聪慧,为陈友谅的鼓起起到首要的感化。但是好景不长,鄱阳湖与朱元璋一战后,陈友谅身亡,阇玉梅也被活捉。朱元璋早就传闻她年青仙颜,此时见了更是被她的面貌惊住。
在鄱阳湖大战之前,陈友谅与朱元璋曾比武多次,洪都之战后,两边集结力量,在鄱阳湖一决存亡。七月二旬日,两军主力在鄱阳湖对峙,第二日大战帷幕拉开,前三天朱元璋人少船小,一向处于优势,经不住陈友谅“楼船”的进犯,乃至连朱元璋的座舰也中弹被毁,差点丢掉性命。
王厚见老道姑伸手抓出,暗道不好,却已经迟了。周清竹往侧跃起,想避开老道姑的进犯,只听对方咦的一声:“不错,女娃娃,另有些本领,你如勇敢乱动,我就毙了你!”
王厚一拱手:“仙姑,我的朋友年青不懂事,还请放过她。”老道姑冷哼一声:“娃娃,你刚才说陈友谅骄横自大,固然说得不错,但岂是你们这些娃娃所能妄加批评?你们是甚么人?……这女娃娃轻功不错,想来不是知名之辈,若敢扯谎话,定会悔怨!”
王厚不知她说的俊儿是谁,却明白死鬼的楼船天然是指陈友谅,不由大惊:“仙姑,你是陈友谅的甚么人?”老道姑并不睬他,还是扣住周清竹,转向湖面,目光倏然温和起来,喃喃自语:“死鬼,你可记得那一年正月十二,你被元兵追杀至此,是我和爹爹救下了你?……”
周清竹问道:“王哥哥,那场大战到底在哪儿呀,如何一点陈迹都看不到?”王厚点头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只是从书上晓得这场赛事,当真惊世骇俗,当时的环境我所晓得的是如许……”
王厚叹道:“人家说五岳中,泰山雄、华山险、衡山秀、恒山幽、嵩山峻。五湖中洞庭波澜壮阔、巢湖气吞吴楚、鄱阳渔舟唱晚、洪泽古堰风味、太湖隽秀天下,现在看到如许的景色,想像落日西下的老景,渔舟纷繁归航,在江面上飘零起动听的歌声,当真是诗情画意,娇媚壮阔,那里另有五十多年前大战的影子?”
晌中午分,马车终究停了下来,车夫对车厢内说道:“客长,前面就是鄱阳湖了,车过不去,你们还得步行。”王厚跳下车,将车上世人搀扶下来,四人固然轻功卓绝,却乐得有人体贴。
老道姑本名阇玉梅,刚出世娘亲便归天,与父亲相依为命,从小就聪慧好学,十五岁时出落得天姿国色,本地人都说她有皇后之相。而阇玉梅因为碰到怪杰,更是练就一身武功。一天傍晚,陈友谅被元兵追杀,逃到鄱阳湖边,眼看滚滚湖水无处可逃,俄然湖面上划来一只划子。
“郑和又要下西洋?哼,朱元璋生的儿子都是饭桶,朱棣篡得皇位,一向耿耿于怀失落的建文帝,却全然没有想到建文帝更是一个饭桶。”老道姑思考半晌,又愤然道,“郑和那些所谓宝船,满是照搬死鬼的楼船制作而成……他还害了俊儿,我正要找他算账。”
扭头回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灰袍道姑,看起来七十岁的年纪,固然面庞衰老,却五官端丽,脸上肤色白净,若不是光阴无情,在她的脸上烙下道道浅纹,定然有着绝世之美。不过,老道姑现在望着周清竹的眼神如同寒星普通,凌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