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竹啊的一声,大声叫道:“这么吓人啊?那我们就在船上,不到岸上去,王哥哥你说好不好?”“船队要在占城停靠一个月呢,每天在船上也闷得慌,别怕,阿竹,那些飞头蛮有个较着的特性,固然白日她们跟浅显人一样,但如果留意看,就能现她们的脖子上有一圈红线,这是因为她们的头常常飞出去的原因。”王厚的这番话,更令几个女子严峻。
王厚与唐敬酬酢几句,将他送出门,回身返来时,看到周清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段红线,正往脖子上系着,吓了一跳:“阿竹,你干甚么?把稳人家把你当作飞头蛮族。”“我不怕别人,我只怕那些飞头,如许一来,她们当我是同类,就不会吃我了。”
王厚呵呵笑了几声,又道:“哪有如许简朴,我传闻她们都光膀子、不穿上衣的。”柳晗烟啐道:“这小色鬼又在胡说八道,庄师姐你出去,顺手把门关好,我们来经验经验他……”
明史记录:“占城居南海中,自福州西南行旬日夜可至,其国无霜雪,四时皆似夏,草木常青。民以渔为业,无二麦,力穑者少,故收成薄。国人皆食槟榔,整天不离口。不解朔望,但以月生为初,月终为尽,不置闰。”申明本地百姓都以捕渔为业,很少处置农耕,历法也比较掉队。
柳晗烟斥道:“书白痴,真是唐敬如许说的吗?”“烟儿你别不信,真有如许的事情。三国时,吴国有个大将叫朱桓,他的一个婢女每晚睡着后,头就会飞走。有一天早晨,同室的人偶然中看到她被子没有盖好,便美意肠拉上,成果婢女的头飞返来却如何也找不到脖子,眼看天快亮了,飞头掉在地上奄奄一息。刚好朱桓走出去,看到后非常震惊,拉开锦被,飞头才重新回到脖子上,保住了命。”
不等王厚答话,周清竹问道:“王哥哥,明天唐敬不是说了,离港口五里有一座潘里湖,特别好玩,为甚么不去看看?”话音未落,柳晗烟接着道:“是啊,我还觉得你在楼下忙呢,是不是在看甚么公主?我看到她跟着使臣步队走了,现在要追,还来得及。”
唐敬一愣,反问道:“你们如何晓得的?……我没亲目睹过,只传闻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消惊骇,白日,只要看到脖子上缠着红线的女人,离她们远一点就是了;早晨,她们也不会呈现在人多的处所。”见几个女子脸上愈发急,唐敬不知说甚么才好,转了话题:“王将军,那边的事情已经措置安妥,两边相互认了错,并且包管不会再肇事,我会常常畴昔巡查。”
吃了晚餐,周清竹、金敏慧如何说也不肯到岸上玩耍,硬拉着李智贤、庄昭雪打起了麻将,柳晗烟、王厚下了宝船,因为担忧人多会有不便,柳晗烟打扮起男人,内里固然不热,两人还是手持折扇,故作风雅地一步三摇。
“看你往哪儿跑?飞头来了……”柳晗烟嬉笑着撵上去,紧跟着隔壁房间便传出一阵尖叫声。
王厚不紧不慢地说道:“唐敬奉告我,占城是船队的第一站,但那边有一个蛮族,女人长得都很标致,但是一到夜里,她们的的脖子就能伸长,然背面能分开身子,用耳朵飞翔,会吃虫子,更喜好吃人……以是唐敬要我们谨慎点,别被这些飞头蛮族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