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与柳晗烟回到“天柱”号,庄昭雪四人已经不在打麻将,看到两人返来,周清竹嚷道:“王哥哥,你们去哪儿啦?我赢了八百文呢,来,这是打赐给你的。”王厚笑呵呵地接过,赞了一声:“还是阿竹mm利落,恭喜恭喜,祝你明天能赢更多的钱。”
金敏慧睁大了眼睛,叫道:“太吓人了,到占城后,打死我也不下船。”周清竹连声应道:“好好好,金姐姐,到时候我就陪你待在船上。”柳晗烟鄙夷地看着两人:“瞧把你俩吓的,明显是书白痴在胡扯。”
王厚苦着脸道:“你俩乒乒乓乓问个没完,我到底答复谁的呀?……我已经向唐敬探听清楚了,这儿的人‘非日中不起,非夜分不卧’,早晨是他们最热烈的时候,一向要到凌晨才睡,然后中午才起床,以是要去玩,也要比及早晨再说。”
王厚单独一人在房间里,伸了一下懒腰,筹办到隔壁柳晗烟的房间,却听门砰地被推开,柳晗烟拉着周清竹冲了出去:“书白痴,你在房间啊,半天没声音,我还觉得你忙去了呢,在这里犯甚么呆?”
李智贤问道:“王哥哥,唐敬叫你畴昔干甚么?”王厚清了清嗓子,笑道:“哦,唐敬叫我畴昔,讲了一个很古怪的故事,你们想不想听?”柳晗烟停动手,瞥了他一眼,看他能胡扯些甚么。
“看你往哪儿跑?飞头来了……”柳晗烟嬉笑着撵上去,紧跟着隔壁房间便传出一阵尖叫声。
吃了晚餐,周清竹、金敏慧如何说也不肯到岸上玩耍,硬拉着李智贤、庄昭雪打起了麻将,柳晗烟、王厚下了宝船,因为担忧人多会有不便,柳晗烟打扮起男人,内里固然不热,两人还是手持折扇,故作风雅地一步三摇。
同时也看到一些熟谙的身影,如白水堡李堡主、南华寺苦海方丈、丹霞派华掌门、衡山派杜掌门、黄狮寨黄寨主等,三五成群地分开船舶。
占城国王阇胜亲身带着一众大臣,在港口驱逐郑和一行。宝船上,上千名流兵抬下一箱箱的绒、锦、织金文绮、纱罗,码在港口上,如同小山普通,这些都是朱棣天子给占城国王的犒赏。作为回赠,占城国王也备了很多象牙、犀角、乌木等大明少见的珍奇特物,等船队返航至此,再行装船。
王厚呵呵笑了几声,又道:“哪有如许简朴,我传闻她们都光膀子、不穿上衣的。”柳晗烟啐道:“这小色鬼又在胡说八道,庄师姐你出去,顺手把门关好,我们来经验经验他……”
街上灯火透明,穿戴各色服饰的人或坐在摊边吃喝,或趿着鞋在路上漫步,显得非常落拓。两人探听了去潘里湖的大抵方向,一起上行人不竭,此中另有很多人说着中国话,想必也是旅客。不到半个时候,两人便看到火线亮如白天,猜想已经到了潘里湖,当即加快脚步。
柳晗烟斥道:“书白痴,真是唐敬如许说的吗?”“烟儿你别不信,真有如许的事情。三国时,吴国有个大将叫朱桓,他的一个婢女每晚睡着后,头就会飞走。有一天早晨,同室的人偶然中看到她被子没有盖好,便美意肠拉上,成果婢女的头飞返来却如何也找不到脖子,眼看天快亮了,飞头掉在地上奄奄一息。刚好朱桓走出去,看到后非常震惊,拉开锦被,飞头才重新回到脖子上,保住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