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呵呵笑了几声,又道:“哪有如许简朴,我传闻她们都光膀子、不穿上衣的。”柳晗烟啐道:“这小色鬼又在胡说八道,庄师姐你出去,顺手把门关好,我们来经验经验他……”
明史记录:“占城居南海中,自福州西南行旬日夜可至,其国无霜雪,四时皆似夏,草木常青。民以渔为业,无二麦,力穑者少,故收成薄。国人皆食槟榔,整天不离口。不解朔望,但以月生为初,月终为尽,不置闰。”申明本地百姓都以捕渔为业,很少处置农耕,历法也比较掉队。
“看你往哪儿跑?飞头来了……”柳晗烟嬉笑着撵上去,紧跟着隔壁房间便传出一阵尖叫声。
周清竹大吃一惊:“甚么?早晨我可不敢去,要去你们去。”柳晗烟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劝道:“阿竹mm,怕甚么呀,有我庇护你。”周清竹连连摆手:“不干不干,我早晨还要打麻将,你俩谨慎点,别让飞头给吃了……”甩开柳晗烟的手,跑了出去。
王厚一摊手:“你们不信也没体例,我看过史料,占城真有如许的飞头蛮族……”正说着,就见唐敬走了出去,还未说话,柳晗烟问道:“都批示,你来得恰好,占城真有甚么飞头吗?”
周清竹啊的一声,大声叫道:“这么吓人啊?那我们就在船上,不到岸上去,王哥哥你说好不好?”“船队要在占城停靠一个月呢,每天在船上也闷得慌,别怕,阿竹,那些飞头蛮有个较着的特性,固然白日她们跟浅显人一样,但如果留意看,就能现她们的脖子上有一圈红线,这是因为她们的头常常飞出去的原因。”王厚的这番话,更令几个女子严峻。
永乐十九年(1421年)仲春二十三日中午,昔日就很热烈的占城因陀罗港,更是热烈不凡。岸上挤满了争相前来旁观宝船的男女长幼,这些人固然在海边长大,但对大明船队,还是充满猎奇,固然一年半前,船队第五次在此返航,但岸上世人仍像看天兵天将普通。
当然王厚没好说,绝情帮几人惊骇碰到飞头蛮,甘心在船上安然些。此时,王厚透过舷窗,看着官兵繁忙完后,又有很多人从装载货色的马船上往下搬卸货色,盐帮的李舵主、孟舵主,茶马帮的樊舵主、周舵主正批示着各自的人往下搬运货色,估计他们要在占城卖掉一些物品。
金敏慧睁大了眼睛,叫道:“太吓人了,到占城后,打死我也不下船。”周清竹连声应道:“好好好,金姐姐,到时候我就陪你待在船上。”柳晗烟鄙夷地看着两人:“瞧把你俩吓的,明显是书白痴在胡扯。”
王厚苦着脸道:“你俩乒乒乓乓问个没完,我到底答复谁的呀?……我已经向唐敬探听清楚了,这儿的人‘非日中不起,非夜分不卧’,早晨是他们最热烈的时候,一向要到凌晨才睡,然后中午才起床,以是要去玩,也要比及早晨再说。”
不等王厚答话,周清竹问道:“王哥哥,明天唐敬不是说了,离港口五里有一座潘里湖,特别好玩,为甚么不去看看?”话音未落,柳晗烟接着道:“是啊,我还觉得你在楼下忙呢,是不是在看甚么公主?我看到她跟着使臣步队走了,现在要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