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已经超越测验时候5分钟了,只见一高一矮两道人影,从远处走来。高的大抵一米八摆布,极瘦,远远看去就像一根挪动的晾衣杆。矮的阿谁身高也就勉强一米六,腰围恐怕更在身高之上,体重估计是高的阿谁三四倍不止。
“姚教员,我还没通过退学测验呢。”
白晓宁追了出去,发明姚教员已经踪迹不见,只得恨恨的一顿脚,回到尝试室,平复了一下情感,对着楚歌说道:“师兄,走吧,我带你去办手续。”
高个的阿谁拿了两把椅子,因为太瘦,只能把椅子抱在胸前,矮的阿谁搬张桌子,因为太胖,不得不把桌子抗在肩膀上,两人来到测验点门口,把桌椅摆好,取出张皱巴巴的白纸,贴到墙上。然后相对而坐,各自取脱手机,玩儿了起来。
5月份的燕大校园草长莺飞,分外斑斓。未名湖畔绿柳低垂,红楼遮面,钟亭掩映,更有莘莘学子,穿行其间,男人儒雅,女子美好,如同一副乱世美景的画作。楚歌一边赏识风景,一边赶路。等来到考点,距分开考的时候已不到10分钟了,但是奇特的是,考点门口除了楚歌外,竟然空无一人。
“师兄,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消瞒你,说实话,我们的博士点已经持续3年没人报名了,本年要不是你来了,恐怕博士点都要被打消了。”
在消防楼梯安然通道的中间,有一扇玄色的小门,看上去像是存放保洁东西的储物间,离着十几米,楚歌就闻声内里传出了辩论的声音。
先容结束,眼看白晓宁张嘴又要说甚么,姚教员从速抢先说道:
楚歌走了畴昔,看了看墙上贴着的白纸,上写“报名处”三个大字,再低头看看坐着的二位仁兄,正在开黑斗地主,玩的不亦乐乎。
楚歌内心涌起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荒唐感,他抱着最后一丝但愿,低头客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