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香张着嘴半天没合拢,回过味来,内心又羡又妒又有些光荣,一咬牙跪地叩首道:“王爷,主子情愿奉侍您!”
多铎和钱昭在乾清宫的暖阁外向两位太后与天子行了礼,随后便赐座赏了奶/子茶。
赵玉香在王府呆了个把月,晓得面前这位是甚么人,那里敢在他面前胡说八道,更不敢编排钱昭的不是,把她晓得的挑能说的都说了,乃至成心把秦殊烨给摘了出来,权当从没这号人。她不是傻子,晓得本身还能留在王府,乃至留下这条命,端赖钱昭那点香火人缘,万一把她给就义出来,恐怕本身也就没地儿站了。只是有点猎奇这位王爷,怎那么体贴弟弟的外室。
多尔衮扫了她一眼,道:“哦,是你。”想起一个多月前把这女子领返来,转头事忙便忘了这一出,倒是没来得及问话。
狗房世人早晓得女子很有姿色,此时见她虽发髻狼藉,鼻头冻得通红,却仍不掩白净娇美,都感觉她要交运。赵玉香并没担搁多久,利落地清算好本身,便跟着严凤余往分开了空旷偏僻的狗房,往王府前院去了。
多铎却涓滴不觉违和,笑回道:“嫂子说得是,我与她是天生的缘分。”
多尔衮瞧着伏在脚边的女子,号令道:“抬开端来。”
严凤余应了声“嗻”,待他走远,对赵玉香道:“去换身洁净的衣裳,将头发梳一梳。行动快些,别叫王上等!”
多尔衮听到屠村灭口这段,想不通为甚么多铎全然不顾钱昭安危如此冒险,便打断她问了几处细节,没有发明前后冲突的处所,量这村妇也编不出来,心想究竟如何不如过后查证。他最后问道:“你想求钱昭收留?”
大雪天狗儿也镇静,一放出来就满地儿撒欢。多尔衮最喜好此中一头蒙獒,几近有半人来高,体格雄浑,通身披着油黑的长毛,只要腹部和尾巴是乳黄色。见着仆人非常欢畅,摇着毛茸茸的大毛尾巴转了几圈,便立定不动。
摄政王府刚散了朝会,多尔衮见大雪初霁,外头已是粉妆玉砌,不免有些心痒,深思着拉拔人马出城冬狩。不过想想也就作罢,围猎一天两天的哪能纵情,一摊子事儿还等着他发落,暗叹了声,便转去鹰舍狗房瞧瞧他的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