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皱眉,有些痛心肠数落道:“你也不想想!多铎有多尼呢,将来甚么能轮上小七?便是钱昭,今后她和多铎再有孩子,也不必然顾着小七。”
端起茶盏啜饮一口定了定神,掩去刹时的狼狈,方才拆开内信,看了几行,便发明刚才的胡思乱想过分荒诞,自哂一笑,心下稍安。信不长,大半是医嘱,遣词平平,倒也不算晦涩,可仓促浏览却难品深意,重新又读了一遍,才将纸笺折拢握于掌心,起家缓缓踱到窗前。
多尔衮闻言怔了怔。自那日以后,她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哪怕他去探病,两人也只沉默相对,今儿如何……他挑眉问:“豫亲王福晋归去了?”
多尔衮头也不回,摆了摆手道:“我自会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