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满达海的确派人递了帖子求见,不过他还想再搁两天。多尔衮听着有些走神,而门外的大福晋仿佛是得了必定的答复,撇下句“这么着我就先回了”,便领着人分开了。
塔娜压着胸口,闭目匀了匀气,才带着些许幸运些许忐忑分开摄政王府。
寂静了半晌,大福晋道:“哦,是礼亲王家的老七来了吧?”
“你慌甚么?”多尔衮捞住她问道。
多尔衮换了件家常袍子,端起茶盏刚送到嘴边,想起方才与塔娜的密切,虽是痛快,内心却不免有些别扭,便叫小寺人捧了痰盂,先漱了口,才让送喝的茶上来。
塔娜心头一颤,怔愣地望向他,估计着他眼中的些许兴味,咬了咬唇,低下头伸手去接那帕子。
多尔衮被那热腾腾的气味一激,伸手一勾便擒住她的下巴。塔娜软在他怀里,两颊红晕愈浓。
塔娜煞白的脸又出现一抹红晕,道:“姐姐定不肯定见到我。”
塔娜听着他语带调侃,一不做二不休,在他肩头悄悄咬了一口,道:“您不会那么狠心……”说着踮起脚尖贴上去。
“你说到那里去了……”多尔衮不耐,却见大福晋神采发红,捂着心口软软栽倒在地,忙抢上去抱她,发明人已昏迷,立即大声唤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