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便是了……你这倔脾气,要不是这回让你吃刻苦头,又如何觉悟得过来?”
“都怪你!既然你早留了这么一手,当初我说要混入军中的时候,你如何不拦着我!”
“以是,也有能够是实在存在的了?比如说我梦里呈现的处所和人物……他们都有能够是实在的。”
“那下一次医治时候是甚么时候?”
梦境坍塌前的最后一幕,我瞥见了他尽是沧桑的脸,从广宁城的焦土中抬起来,哀思欲绝地说着:“我还是来晚了……”
“就是怪你!”
这一次的催眠医治,我专注于想着四贝勒的面貌,进入了让深度就寝后,我缓缓地展开眼。面前没有城楼,只要河水泂泂和点点营火。河岸边坐着两个身影,我靠近了些,才看清那二人不是别人,恰是“我”和皇太极。
跟着我回想起了这统统,全部梦境开端狠恶地闲逛,王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知不觉见,已是泪流满面,终究如梦初醒般,顿悟过来。
“如果你想回想起全部梦的内容,需求多次催眠医治才气达到。并且每一次医治时,你所看到的最好立即记录下来,有助于今后的清算。”
“嗯?”
我接过表格,又扣问道:“王锐,你说……有没有能够我梦里呈现的人物,是实在存在的?”
我又紧接着顺次搜刮了其他的名字,将获得的信息十足清算在一起。我在梦里看到的统统,仿佛都和一场战役有关。产生在1622年正月的广宁之战。这是一场产生在明朝和后金之间战役,最后今后金的胜利告终。这和我梦里所见,清兵占据了城池并无出入。但是关于那一把大火,却没有很多记录,我翻阅了有关统统此战的史料记录,才《明史》中找到一句:化贞哭,廷弼浅笑曰:“六万众一举荡平,竟何如?”化贞惭,议守宁远及前屯。廷弼曰:“嘻,已晚,惟护溃民入关可耳。”乃以己所将五千人授化贞为殿,尽焚积聚。
“你……说甚么?”
“好好好,怪我……阿玛说了,大男人分歧女人辩论。”
这一句话,如雷击中我心普通。这个场景……为何会这么熟谙,熟谙得令我心口一阵疼。跟着我情感的窜改,梦境开端闲逛,王锐的声音传来:“闭上眼睛,平静下来,不然我就只能唤醒你了。”
再展开眼时,我仍旧置身在一处河岸边,看天气应是入夜了,四周搭着营帐,生着篝火,跟上一幕相差无几。独一分歧的,是满天繁星,真有种‘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美轮美奂。现在的都会里,那还找获得如许美的星空?
“你太没事理了,当初明显是你搏命也要护着大哥……我拦着你不对,姑息你也不对。要奉迎你可真难!”
“催眠医治一周不能超越两次,不然会影响你的平常糊口,形成思路混乱。”
“不倔,一点都不倔,你又知书达理又驯良又贤惠又和顺又……”
本来,梦中那把大火,烧得都是粮草啊!放眼纸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名字,光是广宁之战,固然梦中只要那么寥寥几幕,但是前面的故事却格外的庞大。熊廷弼、王化贞、东林党……各种名字接踵而来。不知为何,读到这段史料时,我有种捶足顿胸的压抑,压在心口难以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