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进献所缴传国玉玺,诸贝勒设坛告天,再次恳请皇太极称帝尊号。
回了东宫, 海兰珠喝过补药, 便只着一件丝绸小衫,半倚在床头读话本。
说到这里,她又喟然长叹了一声,“也能够是我想多了吧……”
特别是那些野心太大, 得陇望蜀的女人。
无法之下,豪格只要好声好气道:“等回了盛京,八旗有十多位贝勒爷,大汗自会给你寻个好人家,你干吗非得赖上我?”
豪格赶紧打断她,“你都送过七八种酒来了,我是一口都没尝,父汗下过军令,行军时不得喝酒。要我说,你就甚么都别送了。”
固然她晓得如许透露的穿戴非常不雅,但何如丝麻制的袍裤她底子穿不住, 这东宫现在是她的六合,除了贴身丫环,也没有别人,与其芥蒂雅俗而难受了本身,倒不如如何舒畅如何穿。
皇太极正在秉烛夜读,豪格请过安后,有几分内疚道:“父汗……有件事情,我想收罗你的定见。”
这位福晋名叫做苔丝娜,既没有子嗣,职位也排在八大福晋之末。
他发觉到了她的不安,又将她搂紧了几分。
海兰珠从他怀中抽身坐起来,不得不接管他的决定,闷闷不乐道:“看来这美人计,也是不管用的……”
玄月癸丑,皇太极与岳托部,豪格、多尔衮、萨哈廉等部一并会师。
“行了,行了——”
眼下正值盛暑, 夜里闷热得不可, 前人又没有甚么实际的制冷之法。幸亏东北的夏天不长,凡是熬过这一两个月就风凉了。
她环着他健实的臂膀,肌肤相亲间,聆听他浑厚有力的心跳,一时感慨道:“皇太极,我们现在太幸运、太幸运了……幸运得让我有些惊骇,惊骇下一次分离的到来……”
八月乙巳,皇太极与代善师次平虏堡。丁未,渡辽河,阅巨流河城堡。
这阵子她身子不舒畅,天然做不到对他予取予求,本日她也打起别的了算盘,因而搁下话本,拨弄了一下肩袖,暴露两畔香肩来。
这些福晋大多年青貌美、姿色上乘不说,且非常晓得‘识时务者为豪杰’,面对八旗的贝勒爷,不乏有投怀送抱之人。
皇太极用那彩凤绣龙的锦缎将她缠入怀中,见她神采迷离,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豪格这一趟,还真就被一个小福晋给缠上了。
吻得越深,他便越是不满足,就要去褪她仅剩的小衫,海兰珠却按住了他的手,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你要持续,就得先答我一件事。”
“你晓得的……河套一带,蒙古部落浩繁,虽已招安大半,却也不能掉以轻心。之前林丹汗这个正统元裔也统领不了他们,何况我一个外族大汗?”
可贵见她如许主动逢迎,他尝到了长处,更是不肯浅尝辄止了。皇太极目光浑沌,十指深埋在她的青丝间,讷讷道:“甚么事?”
“内心想要甚么,便要竭尽尽力去争,不要一昧让步。你是我皇太极的儿子,莫非一个女人,还争不过量尔衮吗?”
她穷追不舍,没头没脑地就要跟着他,说实话……贰内心倒也不讨厌。
皇太极承诺过他的要求后,又走到豪格身边,他的个头儿早就跟他普通高了,也算是个英姿勃发的大小伙儿。这几年跟着他,倒也磨砺掉了身上的戾气,慎重了很多。
常常收到这些礼品,他都害臊极了,恐怕被部属们晓得。就连多尔衮也整日讽刺他,是为女人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