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旗、蒙古旗、汉军旗,整整十二万雄师,在大清门前誓师踏平。
何况大过年的,她单独留在宫里也是无趣,倒不如就随军去一趟朝鲜,恰好也能见一见那边的民风风俗,看看比起四百年后的韩国又如何。
“朕现在终究懂了,女人是如何口是心非的了,明显想听到的是忠贞不渝的山盟海誓,却要绕着弯子说些负气的话……之前朕就是被你的这些话,吊得七上八下的!”
宫里要添阿哥和格格了,下人们跟着高兴,太医也来得很勤,后宫也热烈了很多。
这会儿她赖在他怀里,眼波里皆是小女人的娇羞,他俯身在她的玉齿珠唇上亲了一口,带着几分戏谑道:“早晓得你这么爱我,朕就不必拐那么多心机奉迎你了。”
皇太极搁下折子,细心嗅了嗅,仿佛嗅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谁家的醋坛子翻了。
“你看你,老是爱做亏损的事情……”
因而临睡前,海兰珠便随口抱怨道:“出一趟远门,也比待在家里成心机,我是倒也想去瞧瞧朝鲜的王京……”
但是他吻得这么霸道,如何描述呢……像是靠近炸毛的雄狮宝宝?总之,她如果想跟着去朝鲜,还是乖乖住嘴的好。
三十年前,女真也还未同一,大志满满的布占泰,用了六年的时候将乌拉部生长强大,决计与建州一决高低。海兰珠清楚的记得,那年乌碣岩一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战,如果败了,这个女真霸主之位就是乌拉部,而汗青也会改写……
皇太极心想着,当年本身涉世未深,就是这么被她给套路了的!
皇太极抓住她颀长的手臂,不费涓滴力量,就将她别在了怀里。
“你看你,老是爱做亏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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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跳下床,明知他是在逗她,还是不免有几分气郁,作势要掐他,“你现在做天子了,也晓得欺负人了是不是?”
就实际环境而言,后者以奠定定业为先,循序渐进,是更加明智的计谋。特别是对于这些久经疆场的元老,深知建业立国之艰险,不会等闲犯险大进。
海兰珠不觉得意,“因为女人的内心是傲岸的。难不成要我低声下气地说,我一天都离不开你,你不要去朝鲜留下来陪我吧……”
皇太极滑头一笑:“不过,如果朝鲜国王非要塞给朕,朕总不至于拒而不纳吧?”
但是他吻得这么霸道,如何描述呢……像是靠近炸毛的雄狮宝宝?总之,她如果想跟着去朝鲜,还是乖乖住嘴的好。
实在若不聊朋党,只说盛都城中的支流权势,大略分为两拨人。
一拨以多尔衮、多铎和一些后辈贝子为首,主战先取中原,速战持久,直捣黄龙;另一拨以代善、阿巴泰、扬古利等一些元老夫臣为首,主张稳中求进,扰乱明变以耗损明王朝的气力,打拉锯战。两派人常常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
海兰珠跳下床,明知他是在逗她,还是不免有几分气郁,作势要掐他,“你现在做天子了,也晓得欺负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