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里?这是人来人往的八爷府门口,赴宴的来宾络绎不断。我冷然一笑,在这类处所,他竟然能冠冕堂皇地说出这类话。随时能够险我于不义的话。
“我说错了吗?”
代善、莽古尔泰和阿巴泰三人紧随厥后,皆拥戴道:“请父王息怒,以免错杀爱将。”
代善负手重笑,“还是汉人说话就喜好拐弯抹角?”
□□哈赤见劝说其弟归从无用,一气之下,命令诛杀还在赫图阿拉中的舒尔哈齐宗子阿尔通阿,和第三子扎萨克图,连其部将武尔坤也被正法。当时我也在朝堂之上,正帮希福巴克什做实录,全部大殿氛围寂然,一片死寂。
“没错,只是,不该由你来讲。”
我,范筝筝。是李成梁的六夫人,和女真人生下的孩子。
他眸光平和,没有一丝心急,反倒是负手旁观,仿佛事不关己,又或是胸有成竹。我惶恐地盯着他,他假装没有发明我的目光,还是是遗世而独立的作态。
“二爷抬爱,主子如何敢和孙带格格相提并论。”
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只好仓促一福身道:“二贝勒吉利。”
我目光掠过代善的脸庞,他一动不动地正盯着褚英,脸上竟有几分烦恼的神采。
“二贝勒的话……我听不懂。”
阿敏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咬牙道:“臣——愿以死赔罪!”
“瞧你这模样,既然都到了,何必打退堂鼓?”
宴会当日,武纳格硬是要拉我去赴宴。实在我赴宴与否,本就是无伤风雅之事,可恰好请柬送到了文馆巴克什的手上,硕色、希福、武纳格等巴克什皆在聘请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