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环境的□□哈赤面庞狰狞,手拉大弓,对准了布占泰逃窜的方向,身后仍在厮杀的中将皆将目光落在这只弓上。俄然间,只见乌拉城门涌出几百余建州兵,为首的人恰是代善,手中的正红旗顶风高举着。
□□哈赤余光斜睨了一眼远去布占泰的身影,随即收弓拉缰:“让兵士们进城。”
额亦都在一旁瞅了半响,终究忍不住笑眯了眼:“他要消停了,就不叫扈尔汗了,哈哈!”
“还闹脾气呢?”□□哈赤走到扈尔汗面前,朗声问道。
底下人听后皆是一怔,待反应过来,才接连跪身存候。
“……我们抢那布占泰几个小城,哪够意义啊?”
“是是,你体味,就你费英东体味!”
这一起杀的非常狠恶,见建州如此的士气,很多乌拉军都弃甲逃奔,很快,建州军就节制结局面,步步紧逼乌拉城楼。
□□哈赤所率雄师方才行到伏尔哈城,四周俄然一通乱箭,糟糕!布占泰在此设了伏!一阵突如其来的乱箭,打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全军分作两路并发,一起由莽古尔泰带领,前面包抄到乌拉城后,一起正面迎敌,由□□哈赤亲身带领。两路军队的分派中,唯独不见代善。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一声结实有力的笑声插了出去。
环境告急,我们也没法再多说些甚么,只是有些依依不舍地瞧着他拜别的背影。我仓促骑上马背,朝正白旗虎帐的方向驾去。
莽古尔泰这时候发话了,字正腔圆道:“昨个父王就训过我和老八了,用兵不能妄图速率,欲速则不达懂吗?”
“都别跪了,疆场无父子,无君臣,你们都是我的好战友啊——”□□哈赤笑着拍了拍诸将的肩膀。
“代善,你跟我过来。”
“八阿哥放心,我扈尔汗至今还没打过败仗!”
皇太极双手负在身后,这是他的风俗性行动,仿佛一在世人前说话,他就有这行动,若不是他一身正红色的软甲,从前面瞧着,到真有几分像做学问的人。
得,弄巧成拙,扈尔汗也不知是哪来的知名火,见人就撒。
“急甚么?乌拉城就在面前,还会长腿跑了不成?”
一大夙起来,原想是回虎帐的,但是又一思虑,现在归去,准被抓个现行。干脆等出兵的时候再归去,就说偷溜出去玩儿了,总比发明私会八阿哥的罪名来得小吧?
我就迷惑了,这些将军年纪也有四五十,估计在家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如何脾气还像小孩子。我在一旁偷着乐,正巧皇太极回过甚来瞧我,二人默契相视一笑。
随听他这么说,但这毕竟是上疆场啊,疆场是甚么处所?死生不由人,全凭天意和造化的处所啊……内心俄然有种谭嗣同赴法场的悲壮。
“你也是。”
“汗王——”
这时,另一起建州军的喊杀声也传了过来,兵士来报,莽古尔泰在城楼南门的郊野上与乌拉军交兵厮杀,乌拉军溃不成军。
扈尔汗的脾气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抓着刀柄的手一横,五大三粗地说道。
“你目测了乌拉有多少人?”
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