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住我的腰,有些痴痴隧道:“筝筝,我真的……比及你了吗?”
他扫了一遍桌上的糕点,会心笑道:“可贵你这么故意。”
我强打起精力,舔了舔干涩的双唇,直腰坐起来。
“吃好睡好,再这么养下去,都该胖成猪了。”我装模作样地比了比水桶腰的模样。
“爷不是都晓得了吗,又何必问我?”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如许哽咽落泪的他,让我的心碎得一塌胡涂,眼泪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哗哗地落下来。他是我的皇太极啊……我不怪他,只怪这是命,早就必定好了的命……
“真傻,”他不由分辩,将我的右腿搁在他的膝盖上,上手帮我轻缓地揉着,“疼不疼?”
只是这类时候,听着熟谙的唠叨声,我想起了姬兰。自上回城中一别后,我便再未见过她。我也曾问过塔尔玛她的下落,只说自打我离城以后,姬兰便决定告别回籍,这件事情,最后是皇太极亲身准允的。听到她已经回籍的动静,我便觉心中好受一些,她跟在我身边这么些年,主仆一场,我却早已拿她当作朋友,倘若她能就此觅得好归宿,我定然为她高兴。只是不知是不是就此不再见了,心中不免感慨。我向来没有甚么细致的豪情,独一有的,就是一份义气。便是在当代也是一样,别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对待他们,对我好的人,我便会对他好。
此时现在,如许的幸运,却让我感觉仿佛来得有些过分俄然。
我点头,内心顷刻间酸酸的,像是一种说不出的眷恋。眷恋他的暖和,他的体贴,他的度量,眷恋着如许的皇太极……恐怕有那么一刹时,他就离我远去,这份眷恋再不属于我一小我。
他低头用心肠替我揉腿,头也不抬,“如你所愿。”
“我又跑不了,可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我……”
“你的腿……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