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脚尖踢了踢它的屁股,“干吗啊你,赶着回家做饭呢,被子该收了。”
小鸭嘴兽非常享用的趴在地上摇尾巴,方棋收回击提着鸡回山洞,小鸭嘴兽才抖抖身上的草屑跳起来,跑上前叼住方棋的裤腿今后拉。
吃饱了有力量,就故意机筹划其他的。方棋看了看黑乎乎的棉被,想起男主说过虫啊卵啊的话,心想这个要洗,必须洗。
方棋被萌翻了,把洗好的衣服挂在树枝上,穿戴内裤下湖,叉鱼。
方棋系好扣子低头看它,训道:“你傻啊?蛋壳好吃吗?”
不会又是跟刚才的蚯蚓一样,随便抓过来充数的吧?
叶子薄薄的一层,不晓得内里如何就能藏得下那么多而饱满的汁水,像是被紧缩普通,汁水清甜适口,堪比最甘旨天然的果汁。持续吃了十多棵,却一点都没吃出来腻味。
方棋撑着膝盖站起来,看了看躺在一旁晒太阳昏昏欲睡的小鸭子嘴一眼,道:“鸭嘴兽,醒醒,我们去找晚餐。”
深山到处都是树,方棋掰断一根大的树枝,尖端磨细磨尖,做了个简朴的鱼叉。
方棋松了口气,夸它:“好样的。”
方棋直起家来,有点上愁。有鱼是有鱼,可如何抓?就算他脱光了跳下去,也不成能比鱼游得还快啊。
那些鸡的警戒性固然不低,但一大群鸡凑在一起喝水,跑也跑不及。加上方棋逛逛停停,只要鸡机灵的昂首,他就原地不动,渐渐的方棋举着叉子走到鸡群的三米以内,猛地整小我往前一扑,鸡群咯咯哒乱叫四散疾走,方棋在满天的鸡毛里摁住两只鸡!
方棋和顺的摸了摸趴在一旁拔草的鸭嘴兽,说:“早晨我们吃糖醋鱼和红烧鱼和剁椒鱼头和酸菜鱼好不好?”
小鸭子嘴更加用力的点头。
方棋道:“你不喜好这个名字?”
小鸭子嘴委曲的点头。
方棋看他闻闻嗅嗅,饿中生智道:“我们看的草起码有二三十种了,我不信一个都不能吃,我说,到底是不能吃,还是不好吃?”
方棋非常肉疼的蹲下看着满地的鸡蛋,鸭嘴兽哪怕吃了鸡蛋他也不会心疼,可这个傻缺吃了蛋壳,蛋液流了一地啊!
小鸭子嘴慎重的想了想,又摸了摸本身的嘴,眸子一转,镇静道:“叽叽!”
白华侈一个下午的时候。
远处的山洞,漏雨漏风,该补;床太窄太破,该换;衣裳太少没得替代,该买;用饭要锅,做饭要火;男主脏成狗,该洗……
然后咔嚓一声,小鸭嘴兽夹碎了鸡蛋,蛋清蛋黄糊了它一脸。
小鸭嘴兽诚笃的点了点头。
毕竟只吃菜是长不胖的!男主还是要吃肉!
方棋把它拍到地上,抓狂道:“这个能吃吗?啊啊啊?能不能行了啊!”
然后要做甚么?
方棋不能拖着它走路,只好提着鸡跟上它。
方棋很民主的说:“可你总得有个名字吧,不然我喊你甚么?你说你想叫啥?”
然后他就闻声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