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收起嬉皮笑容,神采稍稍严厉起来,道:“岳父岳母,我叫方棋,您二位地府之下固然放心。鸿元现在很好,盘靓条顺,龙生龙凤生凤,他没有孤负你们的希冀,是个顶天登时的男人……咳,我会好好照顾他,毫不会让他受委曲。”
然后一本端庄的对着树根磕了个头。
鸿元感到非常风趣,是不是他说甚么他就信甚么?如何能这么听话灵巧?
好半天,方棋道:“这树的树干耐不耐凿?长得这么快,太急于求成了,会不会很废料,一折就断甚么的,健壮吗?很健壮吗?”
方棋暗叫了一声妈呀,吸气道:“这里的树……太粗了吧,我天,这树得活了成千上万年了吧,忒大了,该成精了。”
方棋本身对劲极了,鸿元看的心惊肉跳,因而再今后走,一起安安稳稳,除了氛围仍然闷热潮湿,惹人不适。没有凶兽侵袭,方棋腾出工夫来研讨别的,他将竹篓挂在身前,小鸭嘴兽顶着盖子暴露脑袋,两爪扒着竹篓的边沿,一大一小眸子都滴溜溜的转,四下张望。
然后,失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当他神采殷殷的看着他时,恨不能捧来人间的统统献给他,如何狠得下心来回绝?
“……”男人笑道:“甚么?”
方棋敌不过他的力量,又不想恶妻骂街,干脆撇开门,往椅子上一坐,把小鸭嘴兽从竹篓里提出来,玩它的大嘴巴。
“我小时候很好抱?”男人抓住他抱在胸前的手臂,将人用力拉扯起来,随即旋身坐在椅子上,将绕了一圈没站稳的人往腿上一拉,一手圈住他的腰,在他身上用力吸了一口气,随后舔了舔他的后颈,色|情道:“是不是如许抱?”
鸿元:“……”
鸿元撩开衣衫,与他一同跪下,两人对着树干,鸿元道:“母亲喜好桃花。”
男人始终温温轻柔的看他,像看一个在理取闹撒泼的小孩子,道:“喜好小时候?”
方棋道:“这里盖屋子得搭房梁吧?你看这么粗的树,一棵得做出多少根房梁啊!长得还快,用的速率完整能赶得上长的速率,不会因为乱砍乱伐粉碎环境啊!我感觉我们能够卖这类树!”
方棋摇了点头,鸿元点头道:“那走吧。”
方棋本来按不住的欢畅,脸上的高兴不加粉饰,就差没跳着舞走了。但越往前走,方棋感觉……越不对劲。
再加上……这张脸实在都雅。剑眉星目,高鼻薄唇,五官通俗立体,乍一看上去极是冷酷生人勿近,可他嘴角勾着浅淡的笑容,长得冷,笑得暖,反而更牵动听的心。
此时到了傍晚,将要入夜,小鸭嘴儿撅着屁股在桌沿漫步一圈,夹着屁股不敢跳,只好趴在离两人最远的角落里,尽力的甚么都不去看。鸿元听而不闻,在他身上亲吻,情|欲涌上来,方棋还压着火,想做也不想做,哼道:“鸭嘴儿还在这里呢,你别脱手动脚的啊。”
鸿元微怔,道:“很健壮。”
鸿元发笑道:“现在你不还是想如何就如何?只不过……当年你庇护我,现在换我护着你们……娘俩。”
方棋恍了恍神,真是奇特……这些人,为甚么不怕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