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好伸脱手虚虚拢住他,方棋本身折腾半天,手指往身后探去。
男人轻笑,由着他过嘴瘾,手上行动不断,拽着他的双腿往本身这边送,俯身在他脖颈锁骨亲吻,亲得他情|动,胸膛上皮肤都泛出微红。方棋三分等候七分惊骇,鸿元给的快感太狠恶了,已经够了还是源源不竭的给,平常人抵挡不住啊!
“如何样?”方棋看他。
鸿元被他一声一声浪|荡的叫声勾得声音沙哑,低声道:“我们能够如许。”
你甚么时候洗的……方棋恍若未闻,持续摸屁股,鸿元只好往前倾身看他,问道:“想做甚么?”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过来,鸿元扶着趴在他身上的人,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上,看了一会,才含蓄道:“昨晚……你晕畴昔了。”
实在除了第一次,鸿元鲜少这么狠过,固然在床下百依百顺,上了床就变成了野兽,说甚么都当耳旁风,但平常时他动手还算有分寸,起码两人都有爽到。毕竟做|爱不是一次性的,一向那么狠那么重坏了如何好啊!但是昨夜却有赶上第一次,乃至模糊超越的趋势。方棋翻转过身,忙里偷闲的先瞪了中间的人一眼,身上又疼又酸实在没力量。艰巨地翻爬起来,鸿元就躺在他中间,见他行动想上来搭把手,方棋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把人给拍开了。
方棋瞥了他一眼,木然道:“我看看我屁股还在不在,有没有摩擦起火。”
甚么叫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是甚么意义?他什
身上确切洗濯的非常洁净,手上脚上清清爽爽,屁股也上了药,就是前面仿佛有甚么东西有些不大较着的翻了出来,他拧着腰掰着屁股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到,并且另有点肿……
“哦,”方棋道:“那可真苦了我了,我真不轻易,你真不是人,你也不惭愧?我这活像跟你打了一架啊!多么劳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