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左上角标示着经纬度,背景是一个卫星图。
“说的也是,这个骷髅旗去哪领?”卡拉低头寻觅着报纸上的提示。
“我要冰淇淋,炸鸡皮。”
浸信会教堂以西,榆树大街与椰枣树大街交界。
“这是一家甚么公司啊?”
“妈妈,我也去。”
“你想被辞退的话。”劈面的瘦子吐槽道。
“爬爬,我也要去。”
“汤姆,我说了多少次了。”
汤姆想到甚么,又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疯子的思惟的确很腾跃。我真应当把这个笑话,讲给珍妮听。”
“我的账单……”劳尔刚要问。
“甚么如何回事?”凯西莫名其妙的耸耸肩。
美国人算术遍及欠练,劳尔挠了挠秃顶,从抽屉里找了个计算器出来,按了半天还是算不出来,烦躁的把计算器朝桌上一扔,“我记得每度电13美分,甚么都算上30美分摆布,如何这个月电费才4美分?”
“还能更少。”
“可我们比四五档的少交了很多。”卡拉倒是喜滋滋的。
迪亚斯一样低头细心的寻觅报纸上的提示,对老婆说,“沙丘公园那边,不是有三辆么,你去领一面旌旗返来。”
一个个“Cuero”,“Gorro”的西语单词,不断从迪亚斯与老婆卡拉的口中吐出,听起来像是“怪喽”,“果弱”的大舌头。
“谁盖了个骷髅头章上去?”劳尔问。
“三档,只要电价按原价三成计算。”
如果一向补下去,倒不是不成以投它的老板一票。
劳尔想打个电话问问,成果拨了半天赋拨通,“甚么?你们被收买了?”
“我是开卡车的,不是卖旌旗的,我们挂那么多旌旗干吗?”
造汽车,卖快餐,还补助电费,它的公司老板要竞选美国总统么?
他一家的电费就比上月少了250美圆摆布,十万户呢?每月补助2500万美圆?
“好吧,就如许。”
劳尔哈哈一笑,他还是第一次传闻私家公司补助私家呢。
图上除了各种多少图形的房顶,北面空位上有个H标记的白圈直升机停机坪。
桌劈面一个四十许的白净瘦子,气愤的挥拳,“用吸管,用吸管。”
谁晓得电话那边前提发射一样的抢答了:“您的账单没有弊端,是SPE的母公司SP公司对帝国郡的补助。”
“我不在的时候,你充公到甚么告诉么?”
伉俪二人脑袋凑在一起,正在看一份《南加州纪事报》。
“我用了。”
“不晓得,寄来就如许。”凯西回道。
“进入二档能够补多少?”迪亚斯是西裔货车司机,老婆卡拉反而是管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