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得友将故事讲到此处,又是泪下:“我从未怪狄大人,多年以后做了枢密使的狄大人,见的到我时说:韩琦韩枢密和我的官职一样,我和他最大的差异,只是一个进士落第罢了.”
焦得友用袍袖抹了一把脸,指着二人喝酒的位置:“本日你我观火痛饮。”王旁见他这么说,与他坐下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旁见他神采不似假装,答复到:“狄大人已颠末时,莫非你不晓得吗?”
当年韩琦五路兵马讨伐元昊之时,狄青升任真定路副都总管。某日韩琦在府上设席,为了活泼氛围,请来一个歌伎白牡丹。白牡丹给世人轮番敬酒,到狄青这里,她带着七分嘲弄三分轻视举杯:“我敬斑儿一杯!”,她是用心嘲笑狄青参军时脸上所刺的涅文。
焦得友叹到:“岂止是了解二字能表达!我这些年可心运营,也不过是想找个机遇好好经验那韩琦。可惜,可惜”
王旁说道:“我也想过,只是怕狄大人守丧时候未满。”
焦得友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狄大人如果有王公一半脾气,我父不至于死于那韩琦之手。不过这事怪不得狄大人,他极力了。”
本来此事能够先调查一下,更何况焦用前有军功,并且又是狄青的部下,即便惩罚也要狄青说话,却不料韩琦命令,斩了焦用。
话说返来,王旁烧这艘船二千两,对于王旁来讲能够是这一年运煤运茶都白干了。但烧的如果是钱数到好说,王旁付之一炬的本身的前程。这点焦得友便是惊奇又是佩服。
“来喝酒!”他擦了泪,朝王旁又举杯。
王旁说到:大哥固然照说,如果那赵宗实赖船款,都算在小弟头上。
王旁举杯,敬了焦得友一杯:“我到不晓得两家有如此渊源,即便如此想必焦公能了解我为何烧船。”
现在俄然听到狄青归天焦得友先是一愣,随即望着那前面船在燃烧,竟泪如雨下。这类无声之泪比那嚎啕大哭更让人感到,男儿有泪不轻弹,若不是悲伤到极处,这大汉不会如此。
焦得友的话正说到王旁内心,二人此时已经如兄弟般。他说道:“本日初见,开初藐视了兄弟,如有冲犯不要往心机去,阿谁烧就烧了,算哥哥身上,错才我不知梁女人身份,冒然接下此信。”
焦得友没有哭天抢地,而是用一种无声让王旁晓得,此人与狄青甚有渊源。二人沉默一会悄悄的看着大火烧船。
焦得友是真的不晓得,狄大人在都城之事他还去拜见过,但狄青去了陈州以后,便再也没有联络,而焦得友又忙于买卖,为这两艘船所用木料,要常来往与五溪蛮之地(今四川盆地及四周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