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瘦一点的差役语气倒是和缓些:“你如果走了,别说我们,就是县太爷也没法交差,不如你跟我们县衙走一趟,有甚么事你跟县太爷直接说去。”两个差役仿佛铁了心要将陈员外带走。
“哎呦,可不是嘛,看来是返来过年的吧。”
见这两人行色仓促,一身差役的打扮,路边行人纷繁自发的让开一条门路,等那两人走后,路边行人交头接耳群情起来。王旁仔谛听来,听有人说道:“这是不是又去抓办差的?”
他们离得远听不清内里在说甚么,王旁跳上马:“我去看看甚么事。”
六百两银子啊,足足是一个县令的五十倍!王旁如果不做买卖的话,就仅仅是当上这几年官,身家都已颠末端百万,更别说他左一个,又一个的犒赏。再有就是那些连发票都没有的公用钱。
“不晓得那陈员外走了没有?”
“没有,没有”
现在已进腊月,此时恰是已颠末晌午,街上很多出来采办年货的人,王旁这行人引来街边人立足群情,有目睹的认出来:“唉?那不是王家的至公子吗?”
“可说呢,要不大家都想当官呢,当官就能谋福利。如果像你所想,有几处地步便能够养了你就错了,碰到灾荒之年,你守着那地也得听天由命,更别说要交田租赋税,当然,如果是职田,那就另当别论了。”元泽说的到是挺淡然。
“嗯!”这里不是在都城,虽说是故乡,但对王旁来讲格外的陌生,王旁应了一声,顺手将厮缰递给跟了过来的瓦壮,随后探身进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