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旁先去尚书府,向宰相韩琦,曾公亮禀明此番出使的成果,因杨士瀚提早已经上奏过一次,王旁不必赘述。接着王旁从怀着取出请辞的奏折,递给二位宰相。
“王旁,你口称晚生自是谦善说辞,我就以师长的角度问一问你,你就这么去官对得起先皇的正视,对得起你寄父包丞相的提携吗?”
韩琦摇摇了头,这个王旁真是让他这个老臣又爱又恨,他即感觉王旁恶劣,又感觉王旁有才;王旁也算是韩琦看着生长的,在韩琦的眼中王旁是一匹无人能顺服的野马,固然军功累累但又很难调教。
听王旁这么说,曾公亮拍拍王旁:“年青人,你的处境我很清楚,本日我也并非执意要劝你留任,歇息一下老是对的。现在我与韩琦宰相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俯视满朝百官,难寻一人文武全才,想我与你寄父包拯同年招考,也是友情匪浅,以是你若还眷顾包丞相提携,先皇仁宗的正视,我想请你歇息之期间我做一件事。”
韩琦接过辞呈面色沉重,他看过后递给曾公亮,转而对王旁说道:“王侍郎何必如此?夫人过世的确是件不幸的事,但不属重丧之列,我看我们到能够向皇上请奏,给王侍郎个把月的公假,你看如何?”
话要一点一点说,事要一件一件做,就仿佛王旁未回都城之前眉目烦乱,真的返来面对时,一件一件的措置,竟比本身料想的要轻松的多了。起码现在寄父包丞相和恩师加岳飞狄青将军,终究有了能够陪葬皇陵的无上光荣。而他现在又晓得,月下走的宁静,或许本身的孩子还在人间。
曾公亮无法哼笑了一下:“王侍郎,现在房间就你我二人,我只说一句,你若听便听,不听的话我明日早朝便上奏你请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