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踏之下,筑基前期,哪怕是大美满,必定粉身碎骨。
声浪……震耳欲聋,层层空间,被踩着齑粉。那燃烧着无尽乌黑火焰的魔蹄,令筑基前期的强者,都不敢有觊觎之心。
“无耻……你们堂堂筑基修士,竟然用这类卑鄙手腕,逼迫一名凝气修士,的确无耻、无耻之极。”
无怨、无悔、无惧!
他们不是不想雷霆一击,直接将白谊轰杀。
他们的笑容,比最可骇的妖怪,还要狰狞。
霹雷隆!
领头长老一声大喝,他大袖一甩,在其身前,竟然呈现一块筑基灵力凝集而成的……圆盾……无坚不摧。
轰轰轰轰轰!
“既然如此……大师将此子,推入掌门峰吧!”
众目睽睽之下,白谊的身形,踏入……掌门峰范围。
松鼠仿佛感遭到了深切骨髓的惊骇,它死死抱着断宝镜,一副赴死神情。
多少个光阴,多少个春秋……没有答应,谁敢踏入掌门峰半步!
轻视的笑声,此起彼伏,那些神采,仿佛比鬼还要残暴。
哒!
储物袋内!
“哈哈……要冒死了……快看看,魔羚宗的少宗,要冒死了……哈哈!”
在掌门山上空的虚无处,模糊约约闪动出一些身形。
嗡!
在十八双嘲笑的瞳孔中,白谊孤零零的身形,淡然调转。他俯视苍穹,细心打量着那可骇的魔羚虚影。他的身影,像是一只蝼蚁,禁不住那苍茫魔羚的一个眼神,便会粉身碎骨。
这时候,白谊嘴角微微一笑,安静的抬起脚掌。
吼!
但白谊迟迟不肯拜师,他若冒然救人,没有师徒名分,反而坏了魔羚宗铁律。
时候……一点一滴在流逝。
他潜入魔羚宗多少年,别说靠近掌门峰,就连看一眼,都要谨慎翼翼,有一种被扯破的错觉。
“魔羚宗少宗,死在掌门峰之前……何其讽刺。”
……
向前……是十八道筑基之盾,即便是筑基中期的强者,又岂能等闲击碎?
比针尖还要纤细的紫阳剑,安静的刺入那黑炎滚滚的魔羚巨蹄当中。
现在,白谊仿佛被一脚踢到天下最阴暗的深渊,他存在的代价,便是在被杀的刹时,媚谄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
这魔羚虚影,双角扯破苍穹,一眼寂灭众生,堪比宗门前那一尊矗立入云的巨型泥像,令人有一种本身纤细如蝼蚁的错觉。
“甚么血海战……我白谊,本就是少宗……何来试炼?”
他们怕……白谊间隔护山大阵太近,稍有差池,触及魔羚阵魂,他们也要被殃及,以是必必要谨慎。
他举起了掌心紫阳剑,剑锋之所指,魔羚之巅。
这一刻,苍穹坍塌,一只遮天蔽日的魔羚之蹄,腾空踏下。
霹雷!
白谊即便有大暗琉璃身,也被刮出一道道血痕。要晓得,浅显凝气7、八层修士,尽力一击,都没法斩破他皮肤啊。
……
他安闲抽出紫阳剑,瞳孔从一张脸,转移到另一张脸,神采一如既往的冷酷,双眼非常的当真。
而十八名长老更是大袖一甩,纷繁打出法诀,谨慎抵抗。仿佛连他们,都非常顾忌那劲风。
掌门峰,代表一宗之庄严,即便宗门战,即便魔羚宗存亡一线,也没人能介入掌门峰半步。
……
向后……是掌门峰护山大阵,踏则粉身碎骨。
他倔强的举头挺胸……不平的挺直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