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晓得,下官晓得知府大人把粮食藏到那去了。”求生的欲望终究克服了对杨介夫的惊骇,彭纯道闭着眼睛泪如雨下,忙不迭的说道。
“本官乃是堂堂四品朝廷命官,岂是你小小一名批示使所能斩杀的?”陈汝言昂着脑袋,仍然不信赖李悠敢真的动手。
陈汝言闻言轻视的一笑,这些粮食早在前军大败之前就被他藏了起来,防的就是中军就近守城,“府库中的粮食安在,布政使问得,户部问得,却不晓得你戋戋一名禁军批示使又凭甚么发问。”
他不晓得城中现在另有多少埋没在暗处筹办肇事的棋子,只能临时以酷刑峻法断绝他们肇事的根底,一项项严格的号令从李悠口中道出,一队队的兵士接到他的号令从知府府中出去,节制住尉州城的每一个角落。
“赵虎臣,你带着彭同知去取粮食,防备有人放火。”李悠立即叮咛道,待赵虎臣等人拜别,他又将目光移到余下的官员身上,“尉州府的户籍册在谁手里?”
彭纯道噗通一声跪下,颤声说道,“府库之事向出处陈知府一手筹办,下官...下官实在是不知情啊!”
长刀在间隔他的脖子只要一寸的处所愣住了,李悠暖和的将他拉起来,从白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哎,我说彭同知,你如果早些说出来又何至于受这一番惊吓呢?幸亏鄙人技艺尚且过得去,能收得停止,不然来岁的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了。”
“同知卖力分掌处所盐、粮、捕盗、江防、海疆、河工、水利以及清理军籍、抚绥民夷等事件,这府库中的粮食那去了该当晓得吧?”李悠面色稳定,从亲兵手中接过白巾细细的擦拭着宝刀上的血迹,将目光移到了尉州同知彭纯道身上,杀死陈汝言对他没无形成涓滴心机承担,如许的人和贺兰进明、闾丘晓并无辨别,为一己之私而置国度安危于不顾,如许的人死不足辜。
“那陈汝言早有筹办,将府库中的粮食藏到了隐蔽处,我已将其斩杀,同知彭纯道说出了粮食的下落,有了这些粮食,短时候内就不消担忧饿肚子了。”李悠也将城中的环境草草说了一遍,“现在城中尚不平稳,还要钱兄帮忙小弟保持次序,防备有人暗中使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