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累!使君!我们还等着去烧第二家部落呢!”徐延年第一个大声应道。
他被面前的一幕已经打击得没有力量抵挡了,无助地拉开本身的衣服,暴露瘦骨嶙峋的胸膛,仿佛在向徐延年说,要脱手你就快些吧,归正我们部落也完了!
父老的话如同一瓢冷水泼在了他们的头上,气愤刹时化为庞大的惊骇,是啊,落空了这些东西他们部落已经不再有但愿了......
但是他这般模样反倒让徐延年落空了抨击的欲望,他想要的是在疆场上洁净利落的斩杀强大的仇敌,而不是将长剑对准这个有力抵挡的老者。
没等这些匈奴人反应过来,李悠、潘凤和堂邑父已经带着各自的摆设在部落当中来回跑了三圈,统统的草垛和帐篷都已经被扑灭,围住牲口的栅栏也被堂邑父破开,无数的牛羊马匹乱哄哄地跑出来,更增加了几分混乱。
“你们要干甚么!”部落中的父老在马头前伸开了胳膊,这些是部落独一的种子了,不能再让他们去送命了。
“嗯,让后队缓行,你带我先畴昔看看!”说罢李悠、堂邑父和潘凤三人悄悄地登上了山坡。
他从身后抽出一支新的火把,侧过身子掠过一座熊熊燃烧的干草垛,火把在草垛上略微一触就被扑灭,此时刚好到了一座新的帐篷面前,徐延年像当年阿谁匈奴人一样,毫不包涵地将火把丢到了帐篷上面,然后又抽出第三支火把。
想必堂邑父最后的几句话很快就会传遍全部昆邪王的领地吧?到当时候再看另有多少人敢舍弃本身的部落来反对我们?不过光是这一家部落还不敷,我们还要去烧第二家、第三家......甚么时候匈奴人撤兵了,我们甚么时候才会停止放火!
统统匈奴人看到那燃起熊熊大火的干草垛都呆住了4使是孝子也明白这些草垛对于他们部落的首要性,没有这些干草他们的牛羊马匹夏季吃甚么?没有了牛羊他们吃甚么?哪怕是草原上最凶暴的仇敌杀到他们部落,最多会杀死他们的青壮白叟,掳走他们的妇女财贿,这些干草倒是不会动的!因为他们也需求这些东西!